管默言心烦意乱的,那里还有心情跟他斗嘴,随意的答应了两声就挥手赶苍蝇一般的将花执念赶走了。
这次花执念倒显得特别的乖顺,没用管默言太多废话,他就格外痛快的离开了,临走的时候还拉走了已经彻底傻掉的费云织。
管默言的脑海中,一直在回忆着那天娘对她说话的情景,为什么她隐隐的感觉有什么地方不对劲呢?真爱之泪到底是真有其事,还是娘根本就是故弄玄虚的另有蹊跷呢?如果真的是有另有蹊跷,那么娘为什么要这么做呢?
以前她总是不停的追问娘,在她醒来之前的一千来以来,她是不是都在沉睡,但娘总是不肯告诉她,或者被她缠的烦了,干脆罚她不吃不喝不睡的修炼,直逼得她再也不敢问了为止,只是不敢问了,不代表她不疑惑了,对某件事过度隐瞒的后果就是,会促使出更加旺盛的好奇心,娘平日里恨不得对她寸步不离的言传身教,若此事真有玄机,那么她费尽心机的把自己哄下山,到底所为何事呢?
一些模糊的条理在脑海中慢慢浮现,到底有什么地方不对呢,她似乎马上就要抓住哪条线索了。
“小默,烤野兔好了哦,快出来吃吧!”白逸尘的声音突然从窗外传来,随之而来的还有阵阵让人垂涎欲滴的肉香,管默言刚刚才有些苗头的思路一下子就中断了,算了,不想了,吃饭皇帝大,至于到底是怎么回事,她找个时间回去亲口问问娘不就好了?
“快点哦!不来我就先吃了哦!”
“你敢!”白逸尘你好样的,居然敢威胁我了?果然是三天不打上房揭瓦,她是不是太过仁慈了?
管默言刚跑到门外,就看见白逸尘左手端持着烤好的野兔,右手随意的背负在身后,长身玉立,纤尘不染,眉眼弯成月牙般,浅笑吟吟的望着她。
月牙白的长衫,在傍晚的清风中衣袂纷飞,满树的梨花禁不住春风的诱惑,纷纷脱离了树丫,随风恣意起舞,沸沸扬扬的似鹅毛大雪般飘落,有几片花瓣竟顽皮的飘到了白逸尘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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