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醒来的时候,已经是月上柳梢头了,对于管默言而言,沉睡个十天半个月都是正常,所以这短短的一天自然没什么奇怪。
毫不掩饰的打个哈欠,明明丝毫跟优雅沾不上边,但就是好看的让人移不开视线。
那边原本还陷在深深的自责中的某人,就这样呆呆的看痴了。
看他那傻样,管默言不笑都不行,这个傻瓜就不能学的机灵一点么?总这么呆呆傻傻的,她欺负的都要不忍心了。
乍一闻管默言的娇笑,白逸尘这才回过神来,对于自己的失态,更是恨不得挖了自己不争气的双眼。
“你…醒了?”
废话!管默言翻了个白眼,懒得搭理他。
慵懒的伸了个懒腰,慢吞吞的爬下了床。原本准备出去找点吃的,但是意外的发现房门居然还是锁着的,窗子都不用试了,必然也是锁得严严实实的了。想想也对,如果房门是开着的,这个白逸尘早跑出去了,怎么可能跟她同处一室呢。
话说那个蓝彩衣真够不厚道的,她也不抢她的男人,居然连饭都不给她吃,愚蠢的人类,愚蠢的女人,为什么你们永远不懂,女人的敌人从来都不该是女人。
“你饿了么?”他们从被擒的那天午时一直到现在都没有进食,白逸尘猜管默言定是饿坏了,所以心情才会如此的坏,甚至连欺负他都没力气了。
哎!看吧,人的奴性就是这么由来已久的。
“还好。”管默言无所谓的耸耸肩膀,在白逸尘对面的椅子上坐了下来,嗓子有点干,原本还想倒杯茶喝,谁知道茶壶空空无也,顿时有些恼怒。
这个蓝彩衣未免太不上道了,她好心成全她的一片痴心,她居然还这般虐待她,委实可恨了些。
想想那天她恨不得立刻撕了她的表情,管默言不禁露出苦笑,要跟花执念成亲是么?只怕他们成亲的日子就是她和白逸尘的死期了吧。
“咔嚓!”的开锁声从门外传来,管默言懒洋洋的抬眼,待看清来人之后,两人都不免有些微微的惊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