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卖命不是?
果然,剑气未到,两个身影已经将她密不透风的挡在了身后。
管默言很不厚道的扯了扯嘴角,原来被人保护的感觉这么爽,以前她咋没发现呢?
“花执念,不过是个路人而已,你至于那么护着她?”蓝彩衣恨恨的扫了花执念一眼,哼!一贯狂傲不羁的浪子也有了在乎的人么?很好,现在她知道如何制约这个该死的男人了。
“谁说她是陌路人的?”花执念转身拉过还有些忪怔的管默言,修长的手臂顺势缠上她的小蛮腰,一双丹凤眼里盈满了脉脉真情,看得管默言一阵的寒冷,这个狐狸,又要干什么?
“娘子真不乖,为夫知道你是吃醋了,但是这也不过是为夫年少轻狂的一时孟浪所为,娘子一会如何罚为夫都可以,只要娘子别不理为夫就好贤内助。”腻死人的宠溺,差点让管默言把早餐直接吐出来,恶狠狠的瞪着花执念,管默言压低声音,咬牙切齿道:
“花执念,你还可以更恶心一点。”
“你啊!真顽皮!”花执念曲起修长的食指,轻刮着管默言的俏鼻,如此亲昵暧昧的动作,让管默言一时竟愣住了。
为什么,为什么她忽然想起很多很多年前,曾经有一个人也喜欢这样宠溺的刮着她的鼻子呢?
但她仔细想想又觉得绝无可能,记忆中的男子屈指可数,都是娇滴滴的美貌男宠,何曾有人敢这样的靠近她。
“花执念!”白逸尘隐忍着的怒火就要爆发了,该死的花执念还要搂多久?这碍眼的手臂他真想砍下来而后快。
花执念看都不看白逸尘一眼,一双眼睛只是深情的凝望着管默言,此举成功的激怒了蓝彩衣,若不是她那能刺穿人的冷厉目光,管默言不知何时才能回过神来呢。
慌忙的挣脱花执念的手臂,管默言急急地跳出两尺以外,她倒不是多怕那个已经失去了理智的妒妇,但是谁也不喜欢惹祸上身吧,所以她还是及时跟这个没眼光的采花贼划清界限的好。
“娘子。”眼见管默言对他避之唯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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