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太过阴沉,破坏了这美感,一看就并非善类。
再看这身彩衣,似花蝴蝶般的绚烂,薄如蝉翼的轻纱堪堪遮住藕臂,胸前翠绿色的肚兜显然是小了一个型号,两只凝白**呼之欲出,就连身为狐狸精的管默言都要拍手称赞一番了,好一个颠倒众生的美人儿。
“彩衣姑娘,我想我该说的已经说清楚了,你我二人缘分已尽,你为何还要苦苦纠缠。”花执念冷着脸,浑身裹满了拒人于千里之外的寒气。
蓝彩衣的眸子窄了一窄,但脸上的笑容却仍是灿如春花,即便心中恨死了这个负心人,但她仍是隐忍着,毕竟骄傲如她蓝彩衣,只有她负天下男人的份,何时轮到男人负她?她不甘心,她定要彻底的收复花执念的心,再无情的把他践踏到脚底,让他知道负了她蓝彩衣的男人,下场只有一个,就是生不如死。
“执念,一日夫妻百日恩,你当真要如此无情?”说话间,蓝彩衣的杏眼已经盈满了泪水,泫然若泣,我见犹怜。
花执念不悦的皱眉,以前他怎么没觉得这个女人矫揉造作的这般讨厌?难道是看惯了管默言的纯粹和直接,所以他也顺势厌倦了这份虚伪?
只是万没想到,才短短一日,她便对自己影响如此之深,哎!管默言果然是他的劫难,是让他欲罢不能的毒药。
“彩衣姑娘严重了,那一夜花某并未行不轨之举,姑娘还是不要自毁清白的好。”抚了抚身上紫色绣着暗花的锦袍,花执念负手而立,只是这样一个简单的动作,便风流尽显,也难怪女子如此迷恋了。
“花执念,现在才想撇清关系,不嫌太晚了点么?”蓝彩衣一声冷哼,美目流转,身边一干女众慢慢将三人围在了中间。
“你以为你能强迫的了我?”花执念冷冷一笑,愚蠢的女人,他躲她不过是不愿对女人动手,她还真以为她可以强迫自己么?
蓝彩衣强装的笑颜险些龟裂,轻哼一声,才缓缓道:“堂堂花楼主,我个小小百花宫自是留不住的,只是你身后这个如花似玉的美人就另当别论了,你确定你能护她周全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