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趔趄,险些从窗子跌下二楼,唤他进来?这是什么情况?就算他再俊美无尊,这样堂而皇之地闯入她的闺房,她不说惊声尖叫,起码也该表现得羞涩胆怯一点吧?
若非她的眼神太过纯净,他几乎要怀疑她是天生的**荡妇了。
她究竟是怎样的女子?
除了襁褓中的孩子,他不曾在谁的脸上看到过这么干净的目光,通透的好似最纯粹的水晶,顾盼流转间,比那十五的月光还要明亮惑人。
仿佛着魔了一般,他跳下窗子,怔怔的向管默言走去。
“你调戏过很多女子么?”管默言微仰着头,盈盈如秋水的双瞳,直直的望着眼前的男子。
呃!他一时被问得愣住了,很多么?其实那些个女子他过目即往,因为她们全不是他要找的人,然而现在他脑袋里盘旋不去的只有一人,就是眼前的这个网游之三国时代。
是她么?她是那个每日每夜让他辗转反侧,不眠不休的在他心底里呼唤的女子么?她是哪个自己寻遍天下仍不得的女子么?
一定是她,只是这样静静的凝望,他就觉得缺失了近千年的心瞬间圆满。
我终于找到你了么?恼人的小妖精!
“不多,其实我真正想调戏的女子……”声音戛然而止,他的丹凤眼大大的圆睁着,只因一双冰凉的小手突然捏住他的下颌,凉凉的触觉让他周身通电了一般的酥麻战栗,他呆呆的站立,许久,才木木的将未说完的话吐出。
“我真正想调戏的――只有一人。”
“你说,最失败的调戏是什么样的呢?”管默言疑惑的眨着充满求知欲的大眼睛,如葱的玉指划过他凉凉的脸颊,他的皮肤真好,像初生的婴儿般,吹弹可破。
“应该是调戏不成,反被调戏吧。”他想笑,比如现在的自己,被人捏着下颌细细打量,尴尬的哭笑不得。
突然一阵晚风袭来,管默言打了个哆嗦,终于善心的松开对他的钳制,一双手急急的覆上布满栗粒的藕臂。
他这才惊觉想起,时值初春,春寒料峭,她竟然仅着肚兜贴身亵裤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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