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到怎样的惩罚。
“蠢货,连个人都看不住。”聂远愤极的扬起手臂,突然想起管默言的话,不能妄动真气,眯了眯眼睛,眼底的戾气稍缓,才慢慢的垂下了手臂。
“属下该死,但属下一直蹲守在那妖女的房门和窗前,并未见她现身,她就这样凭空的消失了。”白奎偷眼看了看始终阴测测的聂远,继续说道:“属下专程派人查过,悦来客栈并无密道暗门,属下无能,查不出妖女到底是如何逃走的。”
“你是想告诉我她其实是飞天遁地了么?”聂远勾唇冷笑。
“属下该死!”白奎不敢给自己过多的辩解,只能低头认错。
“回去领五十杖刑。”
“是。”白奎暗暗擦了一把冷汗,躬身退了下去,看来今天堡主心情不错,不然他命必休矣。
聂远负臂立于白逸尘被掘得四分五裂的残坟前,乖戾的蔑笑:白逸尘,以为你死了我就会放过你么?哼!我要你死了也不得安生!
至于那个妖女,他早晚会抓到她,想到她那勾魂摄魄的媚笑,他就心痒难耐,敢对他下毒,他聂远从来都有仇必报,迟早有一天她要躺在他身下呻吟讨饶。
……………
赶往京城的路上,一辆马车正快马加鞭的飞驰。
“白逸尘,你急个屁啊?赶那么快想颠死我啊?”管默言揉着酸痛的屁股叫屈,白逸尘这个呆子什么时候能学会怜香惜玉啊?早知道他这个死样,她才不浪费这么多时间帮他呢!
“聂远生性多疑,你埋个野兔怎么能瞒过他?还是在他发现之前,速速远离他的势力范围才妥当一夜弃妃。”
白逸尘一身粗布短衫坐在前面驾车,头顶黑纱幕离掩住了俊朗的面容,不过他嘴上虽然冷硬,却仍是放慢了速度,且尽量选择平坦的路行走,当然他绝对不会承认,他是心疼管默然才这样做的。
管默然冷哼一声,他还真以为她只是埋了一只野兔啊?她有他那么傻么?她早使了障眼法将野兔化成了他的摸样,凭聂远那样的人,不亲眼所见根本不可能相信白逸尘的死讯。
做戏就要做足,辛辛苦苦的演了那么一遭,白逸尘的尸体可是这金蝉脱壳的重中之重,她怎么可能忽视呢。
“小默姑娘。”车帘外,传来白逸尘不太自然的声音,有些欲言又止,似乎还有些犹豫。
管默言不语,优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