背影,管默言自觉失言,她本无意触痛他的心伤的,不过是直言直语惯了,这下见他沉默不语,她倒是心生了几分愧疚之情。
“白逸尘,你只身一人如何斗得过聂远,就算你浑身是铁打得多少钉儿?不过是以卵击石罢了,白家上下一百七十二口血债未偿,岂容你以身涉险?”
管默言莲步轻移,挪到白逸尘面前与其对视。
“白逸尘,其实我可以帮你报仇。”
“姑娘的美意白某人心领了,堂堂七尺男儿,若需依托女人报仇,我又有何脸面见白家的列祖列宗?”白逸尘棱角分明的俊颜紧绷着,骄傲如斯,如何能接受女人的怜悯。
管默言叹息,她怎么忘记了,白逸尘浑身傲骨,铁血一般的男儿,根本不可能接受她的援手。
自己无意间的好心,怕是伤了他的自尊了,难怪他一副宁愿赴死的样子,对付这个别扭的家伙,看来她还是要使用些手段的。
“好吧,白逸尘,我不帮你,但是你也不能意气用事,报仇的事我们可以从长计议,所谓君子报仇十年不晚,你的命是我救的,拿不到我想要的东西,你没资格去死。”
眼见白逸尘那个别扭的家伙脸色终于有所缓解,管默言略略松了口气。
“白逸尘,你今后有何打算?”
总是不太习惯管默言**裸的视线,所谓的玉面郎君,其实从来没有跟女人有过太多接触,不自然的再次转过身去,躲避着那道总是让他浑身焦躁的目光。
“我父亲在京城有一位义兄,是过命的交情,唯今之计,只能去寻他帮忙。”
管默言撇嘴,这个男人貌似总喜欢用后背对着她,她很面目可憎么?真没礼貌。
“我猜那个聂远与你相交甚密,你说他会不会想到你会去找你父亲的义兄呢?”
管默言的一句话,让白逸尘浑身僵硬,是啊,他怎么忘记了,聂远与他兄弟二十载,必然会猜到他的行踪,派人半路截杀之。
见白逸尘陷入沉默,管默言轻咬朱唇,秀眉一挑,计上心来。
“白公子莫恼,小女子倒是有一计可行与美女护士同居。”
“哦?”白逸尘急忙回头,对上管默言狡黠的笑颜,灵秀中带着慧黠,一双狐狸眼里除了魅惑,还有孩童般的天真,一时,他竟看得痴了。
“白公子只需听我的,如此这般……”
管默言的一席话,听的白逸尘目瞪口呆,这个女人实在出乎他的想象,魅惑如妖,狡猾如狐,她到底还有多少东西,是他没想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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