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醒很坚韧,这样的想法,容成贤早就知道,但是在和舒醒有过那样的对话之前,容成贤却并没有彻底的认识到舒醒的坚韧,磐石无转移,当时无语的那刻,这是瞬间进入容成贤脑海中的五个字,可是面对这样的舒醒,他会不会像是蒲苇一样韧性不催呢?
责任,就是这两个完全不具有实体的汉字,一直重重的压在自己的肩头,他不是青葱的二八龄,也没有敢于冲破二十几年牢笼的勇气,他被束缚得太久,在将他束缚的大网上,贴着很多的标签:弟弟,家族,父亲,名誉……甚至竟然还有员工,容成集团太大太庞杂,他的父亲早晚会过世,如果自己真的放下手,那么谁来接手?又会不会有人像自己一样,在想要支撑一个公司的同时,兼顾更多人的利益?
当你在思考‘怎么办’的时候,就代表你很难放弃,无论是感情也好,工作也好,都是一样的道理,和舒醒交往后,容成贤唯一学会放弃的事情,大概就是思考,不去想后果,不去想代价,甚至没有想过他和舒醒的未来。
未来,好飘渺好遥远,要怎么去想?
可就在他放弃思考的同时,舒醒却有想,他不像是容成贤那种容易放弃的性格,对什么都不太坚持而去妥协,舒醒不同,只要是认定了正确,他不只会去想,还会深思熟虑的想,不过在思考的同时,舒醒当然也会注意到容成贤对他们未来的忐忑,舒醒在等待,等待容成贤好好想清楚,这种事情,基于舒醒无良的总结,大概就像是怀孕一样,不是你想怀上就能够怀上。
农历新年的脚步越来越近,商家再度燃起熊熊大火般的热情,街市中挤满为过年采购的人群,火红的对联福字贴得铺天盖地,穿成当年吉祥物和来年吉祥物的人偶,成天在商业街上左摇右晃,为商家招揽人气,整天沐浴在各种闪光灯的照耀之下,摆着不同的pose。
可就在这种喜气洋洋的时候,舒醒正坐在办公室的转椅上,两手交叉搁在颌下,悠闲的感受着室内漂浮的,时而零度时而一百度的空气。
“亲爱滴礼礼,你不要生气了好不好?人家已经给你赔了很久的不是了。”
像是狗皮膏药一样往容成礼身上凑过去的人,正是天宸的大神,脸皮厚到无法计量的家伙,不顾容成礼像是挥苍蝇一样重重挥过来的手,大神轻易的躲开后,立刻又凑了过去。
“亲爱滴……”
“你有完没完?!”
“礼礼……”
“闭嘴!……啊!你做什么?!”
“亲爱滴只说让我闭嘴,”大神羞赧的对手指:“有没说不让我亲嘴。”
“你!”容成礼颤抖着手指,一把拽住大神的领子,用力把他往门外推:“你给我滚出去!”
大神立刻顺势低头亲了一口容成礼的手指:“可是亲爱滴,你这是要把我推出去,不如你让我进去,我好能给你滚出去。”
将自己的手指迅速的从大神的衣领上撤下来,开门、推人、关门,一气呵成的动作,完全可以得到十分的满分,门外的大神,刚开始还噼啪噼啪的敲门,过了一会儿,大概是顾及到自己对外树立的公众人物形象,只得叫了几声‘亲爱滴’、‘礼礼’这样肉麻的称呼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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