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新时间:2011-09-11
洗漱间里响着哗啦哗啦的水声,从敞开的门内传出来,舒醒悠哉悠哉的坐在沙发上,榴莲已经被舒辰乖乖的送回到自己屋子里,所有的窗户都处于开启的状态,如果不是茶几上盛着醋的碗,还有舒辰在洗漱间里奋力漱口的声响,几乎会令人觉得,刚才一系列的事情,根本就从未发生过。
类似这样的事情已经不是第十一次发生,对于这么屡教不改,再教还不改的舒辰,就算舒醒是尊佛,也要头上三把火。
时间指向八点三十五分,在洗漱间里待了整整一个小时的舒辰,总算回到了客厅里,手里攥着毛巾,有气无力的抬起胳膊不停地擦嘴。
“彻底清洗过了?”舒醒看着舒辰没了血色的嘴唇差点笑出声来,想起刚才舒辰拒绝喝醋的样子,很有点革命烈士临死前表现出来的大义凌然,当然,这里说的是老一辈的革命烈士。
“要不要闻闻?”就算是已经漱口漱到嘴发麻,舒辰也不忘在适当的时候反击回来,在他的词典里,压根就没有妥协的这个词。
“你先把醋喝了我再闻。”
“…………我刷牙一向很彻底!所以哥你还是不用闻了!”喝醋的事情可不是闹着玩的,自从十岁的时候因为一根鱼刺留在嗓子里,而后听从舒醒的意见一口气喝下一整瓶醋后,舒辰就留下了后遗症,连闻到醋味都会觉得有些不习惯。
舒醒是个绝对是个行动派,只要是他认定的事情,就会坚决做下去,而且不达目的绝不放手,完全具有置之死地而后生的劲头,舒辰总想将自己的表哥置之死地而后快,但是只能遗憾的来个老套的比喻,舒辰的想法,就是玻璃窗上的苍蝇,前途是光明的,道路是没有的。
但凡是舒辰觉得危机的时候,都会舍弃自己在舒醒面前本来就够微弱的气势,叫上一声‘哥’,不知道是不是这一声‘哥’的称呼让舒醒沉睡在海底的良知迸发了出来,往往就会随意的放过舒辰。
既然舒辰肯认输,舒醒也就不执著,抬头看看表,他和舒辰竟然你来我往的说了几乎三十分钟,此刻已经九点了,再有一个小时,就是该打电话的时候,舒醒笑了笑,想着从今开始就能够解脱,怎么都觉得连舒辰最新挑染的头发都变得顺眼了一些。
基于以往的经验,由于舒辰单方面如大雄一样快速进入梦乡的睡眠速度,以及如死猪一样叫不起来的迟钝神经,舒醒压根就不打算放他回到自己的房间去待着,反正还有五十九分钟,只要埃一埃,时间总能如流水。
“我想回房待一会儿,”折腾了半天,舒辰倒真是特别想念自己那张柔软的大床,还有床上那个与他颈项缠绵得不可分割的枕头。
“我有话要和你说,”真的好像想起什么正经的事情,舒醒难得正儿八经的看向和他一左一右坐在沙发两端上的表弟。
“什、什么事?”会不会又是那种需要自己上刀山下油锅入剑林进兽池的事情?
“还记得昨天给你看过的那些题目么?”
“记得啊,”记性一向很好的舒辰,只要不是故意忘记,别说是昨天,就算是去年,也能记得清楚。
“一点都没忘?”
“当然了,”拍着自己的胸口,舒辰一副‘我很聪明我自豪’的样子:“怎么可能忘记呢,也就不过是十道简答、六道解析、还有三道问答而已,只要是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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