底,怎么都提不起来。
将容成贤重重的放到床上,舒醒迅速拉开所有的窗户,他并不讨厌酒味,但是今晚的不愉快经历,让他实在不想闻到任何酒精的气息,不过接下来发生的事情,让他彻底黑线。
“小礼,你怎么就那么固执呢?”一边说着,容成贤竟然拦腰抱住了舒醒,喉咙里还发出满意的声音。
“放开我,”在那么多人面前被叫做‘小醒’,他已经觉得很没面子了,此刻又再度被认为是容成礼,让他心情更加焦躁,可是对方虽然看似瘦弱,力气却不容小觑,加上酒劲上来,虽然试了数次,仍是没有掰开箍紧在腰上的手。
“我和你说哦,”醉酒的人凑过来,打了一个酒嗝,又在他胸前蹭了蹭,就像是一只巨大的家犬:“其实我最讨厌被父亲说了,什么学业啊,事业啊,家庭啊,什么都要管!我才不喜欢念商科呢,小礼真好啊,跑去学了自己喜欢的文学,我却要继承家族的企业,本来人家是想做个蛋糕师的。”
虽然被他口中浓郁的酒气熏得不行,舒醒还是无良的想到:一般的男人,是不会叫自己‘人家’的好吧,白天看起来一副彬彬有礼的绅士形象,怎么醉起酒来好像是个小女生呢?
就在他想着这些的时候,脸上却有湿润的感觉,低头一看,舒醒整个人都僵了,容成贤不仅响亮的亲了他一口,而且还将他的脸当成冰激凌,正在伸着粉色的舌头舔,嘴里还嘟囔着‘怎么这么干呢’。
靠,你当我是水资源是吧,还‘怎么这么干’?
这次没有丝毫犹豫,舒醒使出秋风扫落叶的坚决推开他,但是没能想到,竟然遭到了更大的反对和抗议。
“小礼,小时候你都是这么安慰哥哥的,怎么长大了就那么疏远呢?”说着这种内容,容成贤还不忘哀怨的叹了口气。
他们究竟是什么模式的兄弟啊?舒醒恨不得把自己的手给剁了,三年能做一次善事的他,被叫冷血之后,难得萌生做次善事的想法,竟然得到了这样的回报,看来善事和他的关系,就像橡胶和电源,完全应该绝缘。
虽然心里已经暴躁得不行,但是舒醒仍没爆发到想用暴力挣脱的地步,于是只好想着等他睡着了再做打算。
因为两只手没在被包围的区域,舒醒干脆解开容成贤的衬衫,褪下一半,将脸上的口水擦干净。
喝了那么多的酒,早就应该昏睡过去了,但是容成贤非常反常,眼睛是越说越明亮,越说越激动,越说越澎湃,最后感情升华到无比激荡的阶段,干脆抱着舒醒开始哭诉,从懂事记起的难过的事情,说到刚刚见到女友劈腿的场面,每一件事情都相当完整详细。
在讲述宏大悲惨故事的时间内,舒醒的衣服经历了鼻涕眼泪的双重洗礼,不仅是身上的衣服裤子皱皱巴巴了,就连头发,都被男人蹭得完全凌乱了,床头镜上自己逐渐从愤怒到无奈最后转为无力的脸上,顶着非常大的两只黑眼圈。
凌晨四点四十分,哭累的容成贤终于松开了舒醒,满足的睡了过去,如果不去注视他脸上比桃核还大的眼泡,还有哭得眼泪纵横的脸,以及几近撕毁的床单,舒醒会觉得,自己不过是刚刚结束淫乱的不眠夜。
到浴室整理了一下头发,将像避雷针般竖在头顶的头发用冷水打湿,想也不想的就要离开,虽然洗个澡后再走会更舒服些,但是他已经不能容忍继续留在这个房间里了,更何况衣服都是湿湿嗒嗒的,充满了各种不明物质,洗澡后若仍穿着这样的衣服,他宁可不洗。
甩手关上门,舒醒不自觉的松了一口气,有了一种处身一九四九年的感觉。
“你……怎么在这?”身后突然传来一个熟悉的声音。
如果不是舒醒现在的心情太糟糕,他绝对不会去搭理身后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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