嗒下嘴,眉头都皱成麻花了,唇边却是带着很欠扁的笑意:“我说的欲、望是指一个男人喜欢一个女人的时候,那种想要追求的欲、望,你自己想歪了还怪我?”
安玉知道他是故意的,才不给自己找不痛快,她又不自虐,知道口才没有胡隶好,她犯不着跟他死磕,只将自己被顾子辰算计的事情,一五一十地告知给他:“你说吧,这事儿要怎么办!三个月啊……这家伙设计把我留在他身边三个月,究竟图什么啊!”
“不是说了吗?他也喜欢你!喜欢你自然想把你留在身边。”
“可是三个月他又能干什么呢?”
“呆子!三个月的时间,足够他干他想干的事儿了。”
好吧……安玉不得不承认,自己又想歪了,这只死狐狸总是有办法把她的思想带到某个少儿不宜的画面,她丢给他一记死鱼眼:“你明知道我不可能跟他有瓜葛的。”
“为何?”
“我讨厌他们家里的这种气氛,要我在这样的环境里生活,得把我憋死。”
“你安玉也会怕那帮老娘们儿?”
胡隶摇摇头,一脸惋惜地看着安玉:“我认识的那个天不怕地不怕的安玉去哪儿了?不过是几个头发长见识短,最多夹带心狠手辣的女人而已,你在面对青冥帮的人都从不胆怯,面对别人来找老虎寨麻烦的时候,也丝毫不退缩的气势去哪里了?既然回避她们,忍让会让你憋死,那就别忍别让,我相信你有那个本事,让她们被你气死。”
“……”
安玉无限囧,这胡隶究竟是夸自己呢还是贬自己呢?不过……胡隶说的这些话,对安玉来说并不是一点用都没有的,她身体里本来就有不服输的血液,接手老虎寨以来,更是将她霸气不服输,从不让人占自己一分便宜,欺负自己一分一毫的劲儿发挥得淋漓尽致,胡隶说她并没有说错,她安玉怎么在这个时候,对这帮老娘们儿胆怯了?
想到这里,她不禁对自己表示鄙视,随后看向胡隶说道:“你当真支持我和顾子辰把他家搅得天翻地覆?”
胡隶耸耸肩,有些皮笑肉不笑地说道:“顾子辰都不介意了,我能有什么意见?”
安玉很不客气地白了他一眼,起身去拿之前被自己气急之后,随手挂在屏风上的布包,走到桌边笑着打开:“你看,这是他送我的。”
“他怎么知道你喜欢这种幼稚的东西?”
“幼稚你个头!今天和白睿见面后,他带我在昌都转了转,看到泥人铺,我去选了一个,我都不知道他什么时候去把这些买回来的。”
想到顾子辰暗地里为自己做的一切,她的唇角也禁不住勾起,胡隶见状“啧啧啧”了几声,随后伸手戳了戳她的额头:“刚刚还说不跟人好呢,这会儿又拿着泥人跟我炫耀了,你呀你,什么时候才能改掉这口不对心的毛病。”
拍掉戳在自己额前的手指,安玉很不爽地瞪了他一眼,随后将胡隶的披风递给他,一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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