擦完后,正准备直接拉上被子替顾子辰盖上,眼前就出现了一个托盘,托盘上面是一套白色的内衫,她看了一眼,那是琴心离开的时候,留下的衣物,是给顾子辰换洗的。
胡隶不等她开口,便将那套内衫搭在屏风上,直接说道:“我回房歇着了,不陪你守夜了,估计今晚你给他擦好身子的话,明早应该能退烧,明早天亮,你就把他衣服换了。”
“什么?我一个人在这里?”
“安玉……你照顾了顾子辰,待他烧退,你还能光明正大的去休息,我则要想办法应付顾世兴了,你也想早点离开顾府不是?如果顺利的话,顾伯把信送出去后,顾子辰的病一好,我们就能出去跟吞吞他们会合。”
“唉,还得在这里呆五天呢!”
“你不是一直闹着想下山来城里玩?”
“那是玩好吗?顾家虽然大,可是始终给我一种牢笼的感觉,在这样的宅子里生活,寿命都会减少。”
胡隶的神色有瞬间的黯淡,转眼又恢复正常,她睨了安玉一眼道:“懒得跟你贫,我先走了。”
安玉也不再留他,点点头就送他到了门口,对面长廊上的家丁见安玉打开门,朝这边望了望,见是胡隶出去,又假装打着灯笼巡视,安玉也懒得理会他们这蹩脚的监视,目送胡隶回到隔壁房间后,便关上了房门。
她走到顾子辰的床边坐下,替他拢好被子,看着他微红的面颊,忍不住伸手替他拨开鬓角和额前的丝丝碎发,顾子辰眉眼清秀,容貌俊美,安玉照样会被美色所惑。是从二十一世纪穿来的又怎样?她不过也是个普通的女人而已,更何况,在现代审美观的熏陶下,那些帅哥又怎么能比得上顾子辰这种土生土长的古代美男子?
他浑身上下都透着一股冷清的气势,没有过多表情的脸上,若是细心便会察觉到,他眼底里时刻都带着一种寂灭,冷冽,就好似没有温暖,他整个人也没有任何温度一般,想到他白天在家里的待遇,安玉觉得,换做是自己,也会觉得心寒。
而她,作为一个普通的女人,对第一个看光自己,与自己裸、睡一夜的男人,心头总归是有那么几分在意的,更何况,她与他还有一份契约没有完成,她觉得,自己是有义务留在他身边照顾他的。
想着想着,安玉便觉得自己的眼皮有些重,脑袋也有些重,她干脆趴在床沿上,就这么闭上了眼,却是睡得极其不安稳,迷迷糊糊地睡了一个时辰左右,就感觉到床上的人在动,她立刻睁开眼,见他眉头轻蹙,面色微红,立刻起身给他擦拭身子。
就这样来来回回五六次,总算是熬到了天亮,安玉摸了摸顾子辰的额头,似是没有昨日那么烫手了,心下也放心了不少,最后给他擦好身子,便将干净的亵衣给他换上了,下意识地想要去给他换亵裤的时候,安玉的手指头刚接触到裤腰上的带子,便停下了动作,有些尴尬地收回手。
靠!古代的男人貌似都不穿内裤的!
于是,她干脆直接就将新的亵裤直接套在他那条“狐狸牌”的白裤衩上面了,完成后,安玉便打开门,将水倒在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