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面上几乎都带着笑意,而此刻,却是一脸严肃地看着自己,顾伯不禁也有些严谨起来,他将杯子推到旁边道:“但说无妨。”
“现在这个情况,我跟安玉心里都明白,顾老爷为人谨慎小心,恐生事端,我跟安玉恐怕也是不好随意进出顾府的,就算出门,身后可能也会有眼睛……这一点,顾伯应该比我们更清楚。”
顾伯微微蹙眉,这小子,刚才还说自己说话直接,不拐弯抹角,现在说话都不知道拐了多少个弯了。
“胡少爷是有消息想老头子给你们传出去?”
“顾伯睿智。”
“睿智不敢当,胡少爷的话都说到这份上了,我若是再装糊涂,就有些不识好歹,不过……你们为何会找上我?不管怎么说,我也是顾府的人,身为顾府的管家,你们就信我?”
胡隶抬眼看向顾伯,眼底里全是满满的笑意,眼睛都笑得眯成了一条线,那模样看起来还真的活像一只狡猾的狐狸,看得安玉很想抽他。
“顾家……以前是姓秦的吧,顾伯,您也是在秦家改朝换代后,才被大伙儿称为顾伯的吧?”
顾伯面上一怔,看向胡隶的视线里瞬间多出了许多防备,他冷声道:“你是谁?为何会调查顾家的事?”
“这些哪里需要调查啊,这秦家改朝换代也不过就十几年的事,随便找人打听就知道了。更何况,当初还是闹了说大不大,说小不小的动静的。”
“你到底有什么目的?”
“顾伯,你的心可还向着秦家?”
语毕,胡隶便转头看向床上的顾子辰,他面色苍白呼吸略显急促地躺在那里,没有了平日里的那分冰冷,此刻看上去倒像个无助的孩子,安玉心头微微有些酸,身上的母性被激发,她也忍不住开口道:“顾伯,我知道您是真心实意关心二少爷的,其实我们真不是坏人,对顾家和二少爷也没有任何企图。只是……我们跟二少爷尚有盟约在手,想要帮他,就得把消息传出去,我们才能继续下一步的计划。”
“二少爷跟你们……看来,有很多事是老奴不知的,不知道胡少爷需要老奴传递什么消息?”
“一封信而已。”
“老奴先去给二少爷熬药。”
胡隶笑了笑,心道他定是需要时间考虑从,并没有再多说,只是笑着点了点头。顾伯闻言便心领神会,他拧着给顾子辰抓的药就走出了房门,吩咐下人去熬药了,待回来的之后,进门便找了个对面长廊看不见的死角,从衣袖中摸出一封信,将其打开后里面是几张白纸,甚至连笔墨都准备好了。看得胡隶跟安玉面面相视后又顿觉无语。
“顾伯您这是?”
“胡少爷不是要老奴带信?”
“呃……”
胡隶没想到自己竟是误会了顾伯的意思,他压根就没有要时间去考虑,而是直接去给自己准备笔墨纸砚了……只是,他要带出去的信也不过就一句话而已,完全可以让顾伯代笔。他笑道:“顾伯果真是值得托付信任的人。”
当下,他也不避讳,就这么直接下笔,顾伯见状便转过身,不看他书写的内容,而胡隶不过就写了一句话而已:速速准备,五日后你与螃蟹二人来城内喜来客栈碰头。
写完,他连信封都懒得落蜡,装到信封后,写上刘吞吞收几个大字,便将信交给了顾伯,顾伯见状道:“怎么连蜡都没封?”
“不过就一句话而已,让我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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