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难辞其咎的,叫我们过去接受一下教训也是应该的.....”苦瓜没注意到两位大人的神色,自顾自地说着。“其他大小官员已经去了。那位大人告诉下官说,两位大人一定是回兵营了,让下官在这里等着,请两位大人一起过去审问清楚。”
罗德哈特脸色铁青,长叹了一口气,对苦瓜地方官挥了挥手说:“你先过去吧,我们跟着就来。”
地方官刚一走,罗德哈特就转身对领队的长官下令,让他把这五百重步兵带回兵营。
“怎么?我们还是可以强行把人带走啊。”阿萨问。
“没用了。”罗德哈特的低声叹息。“当着本地区所有官员的面把诬陷自己的人强行带走?即使我们是钦差大臣,有这样的权力,但是却也留下了这么多的证人。以姆拉克公爵的手段,我们这样做和找死没区别。”
阿萨明白。这样的情况下即便是罗尼斯主教也不可能一手替自己的所作所为遮瞒过去。这是王法,是政治,是公爵的天下。
“我太小看克劳维斯了。一直都因为他只是公爵的助手而没有太在意他。却忘记了一点,如果不是有卓越的能力和头脑,公爵怎么会让他当自己副手?你看他在这么短的时间里就能从猎人莱文的嘴里问出那些事情,而且第一时间判断出我们两人一定是回去带部队来强行抓人了,立刻把事情故意闹大,让我们不好下手。他的头脑和判断绝对一流,这个人绝对不好对付。”罗德哈特的脸色终于慢慢平复下来,所有情绪都收进了那双看似亲切的眼睛化做了一种坚定的光泽。“现在就只有见步行步。我们先去看看他到底想做什么吧。”
木材场主家中的宽阔大厅中,不成人形的莱文像一只被踩碾过的蜥蜴一样瘫在地上。
“大家看,就是这个刁民。”克劳维斯像展示自己一件了不起的战利品一样指着地上的俘虏。“就是他和另外一些同谋一起诬陷两位钦差大人,诬陷居然是半年前曾经在艾里杀害当时的地方官和钦差大臣的通缉犯。大家说,该不该打?”
“该,该。”其他官员一迭气地说,其中也有不少声音走样的。这些小地方的官员们见识也小了点,第一次欣赏到王都的官员的手段。
阿萨费了很大的劲才忍住没冲上去一拳把克劳维斯那张得意得狰狞起来的脸揍得稀烂,主要还是顾忌着罗德哈特。自己即使可以什么都不用顾忌,但是罗德哈特却不一样。
克劳维斯眼睛一直直盯着阿萨,走过去俯下身在莱文的耳朵旁边用一种屠夫加猎人的口气说:“好了,你现在把曾经对我说过的话再说一遍给这里的大人们听听吧。我提醒你,一定要照你刚才的告诉我的说,你知道胡说会有什么后果吧。”他很有把握,很温和地说。“我知道你是一定不会胡说的。”
“差不多半年前.....”猎人莱文吃力地张开全是血的嘴,一双只是血窟窿的眼眶正对着他看不见的罗德哈特,用没有牙齿的声音漏风地说。“在埃拉西亚学习的罗德哈特回来了,他是我们的乡亲,而我们当时因为贫困的原因而绑架了.....”他用走样的带血腥味和垂死气息的声音断断续续地把当时的情况大概地说了出来。
大厅里鸦雀无声。每个官员都听得很清楚,他们对当时的那件事都是知道的,从某些角度和细节来说,这不像是很荒谬完全无中生有的诬陷。官员们分不清特意叫他们来听这些到底是什么意思,都感觉得出其中有什么别致的危险古怪的气息。大厅中似乎连空气都全凝固了。
猎人莱文无疑已经是伤重到了极限,这些话已经把他仅存的体力消耗完了,他鼻子里只有出的气了。阿萨终于忍不住,上前帮他简单地处理了那些严重得过分的伤势,用上治疗法术。
“这分明就是在诬陷。” 克劳维斯看着脸色铁青的阿萨,话语里全是胜利者的喜悦,讥嘲。“大家看看,连对一个诬陷自己的刁民也这样仁慈,这样道德高尚的神官大人怎么可能是罪犯呢。就凭这一点,凭这高尚的品德,就能够判断事情的真伪了吧。是吧。诸位大人。”
“是啊是啊,一定是诬陷,是胡说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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