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很是光亮。楚梦荷的身影孤独的定在墙壁上。
屋子里有各种奇怪的东西,触目惊心:有半人高的木马,而木马背上则竖着一根粗棍子;有诡异的木夹子;还有纤细的绳子;燃烧了半截的蜡烛;皮鞭……
金焙独自一人走进来,一步一步靠近楚梦荷,同时金焙手中则抓着一根绳子。
看着金焙的靠近,瞧着他手里的东西,楚梦荷很是惊恐,心砰砰的跳动着,不住的缩着,很想将自己变消失,“皇上,饶了臣妾,臣妾是被冤枉的!”
“荷儿不要害怕,朕不会杀你的!”金焙直接将楚梦荷堵在了墙角中,“荷儿是极少的尤物,朕怎么舍得呢?”金焙大手却无情的抓向楚梦荷。
楚梦荷想要逃离,可是她纤细的力道怎能比得过金焙的大力士?别看金焙身材笨重,可是他的行动却丝毫不受限制,利落的动作让人咋舌,尤其是捆绑人的动作,干脆利落。
只见金焙三下五除二,直接将楚梦荷捆绑成了一个粽子,将她双手双脚绑在一根木棍上,好像一头待宰的猪。
金焙坐在楚梦荷身旁,手抚摸着,“还是荷儿的身体诚实!啧啧啧,已经这么有感觉了……”
“呜呜呜――皇上……”楚梦荷感觉很屈辱,可是她却无能为力,因为她竟然不想离开金焙凤唳九天!这种奴性的耻辱感让楚梦荷无地自容。
“这里就是荷儿以后的金丝笼!要乖乖的,朕会天天来喂饱你!”金焙的话音落下,密室中就传出了杀猪般的吼叫,可是最终却变成激情的呻吟。
……
第二天清晨,金焙精神焕发的踏出地牢,就接到消息,惜公主找到了。
金焙来到逝水阁,看到的则是床上躺着的柳辰风,只见柳辰风双目紧闭,唇瓣好无血色,额头满是血迹,呼吸虚弱至极。
“奴婢打水的时候,在井边看到了昏迷的惜公主……被人打晕……”一名宫女战战兢兢的对金焙叙述着。
“御医怎么说?”金焙看着为惜公主诊治的御医,蹙眉问道。
“下手太重,惜公主身子本就柔弱,怕是……”御医恭敬的对着金焙说道,面露难色。
金焙脸色越发的难看,“务必给朕医治好!”金焙下了死命令,“多交几个御医一起诊治,否则小心你们的脑袋……”金焙眯眼看了一会儿,随后转身离开。
一天一夜,御医在逝水阁围了一天一夜,直到柳辰风高烧退下,这才都松了一口气,紧张气氛终于得以缓解。
入夜,门口守夜的婢女突然瞌睡倒了下去,紧接着一抹身影悄然进了屋子。
柳辰风正睡着,察觉异常倏然睁开眼睛,对视上来人,眯起眼睛,“你就不怕被皇上的人发现?”柳辰风沙哑着开口,声音很低。
“风儿太不让人省心!”带着手套的手碰触了一下柳辰风那被绷带捆绑的额头,隐隐还有血迹渗透出来,瞧着干裂的唇瓣,凤殇隐藏在面具下的眸子微微一凛。
柳辰风淡然勾唇,“死不了人,总归让人信服才好!”柳辰风疲惫的看向凤殇,“这里不安全!”
手抚摸上柳辰风的面颊,碰触着凹凸不平的脸面,微微摩挲着,“风儿,你是本王的人,可不能如此亏待自己!”
柳辰风不予回应,她只是看着凤殇那张面具,看着凤殇离开,瞧着那抹身影消失在夜色中,凤眸眼底的凌烈之色凸显――我,是属于我自己的!翼王!
柳辰风盯着床头呆愣半晌,而后又闭上了眼睛,她的身体,似乎已经开始起反应了!额头的伤并不重,让她担心的则是自己的身体,没有菩提子,就好像没有了灵魂的躯体,终究会走到尽头的!
杨书文和褚洪江对望着,两人脸上满是异色,桌面上则是宫里刚刚送出来的消息。
“这也太劲爆了!”褚洪江嘴角肌肉猛烈抽搐着,“楚梦荷和钱豪维!开什么玩笑,他们不会这么蠢吧?”褚洪江眨着眼睛,看着不住的揉着眉心杨书文,“这到底是什么情况?”
“暴露了也好!”杨书文紧蹙双眉,将信拿在烛火上,看着信被燃烧成灰烬,“总归是个麻烦,早些处置早些安稳!”杨书文看向褚洪江,“现在比较麻烦的就是三公主的事情。二皇子咬死了是三公主动的手脚,而且他手里也有证据……”
“这算什么证据?”褚洪江摆手,“就凭这东西,随意可以栽赃嫁祸!”褚洪江眨着眼睛,“事情恐怕没这么简单!三皇子,还有事情瞒着咱们!”褚洪江扣着桌面,小声说道。
杨书文眉色一紧,“是惜公主无故消失,又被在井旁发现,而且受了伤!”杨书文低声开口,“这是刚刚递出来的消息,我总觉得,还是不妥!”
“什么不妥?哼!”褚洪江冷冷一笑,“每次出事,绝对少不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