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刚刚放亮,新的一周又开始,街道上的行人渐渐多了起来,卖早餐的天尚未全亮便已经起来拾掇,期望能多卖点儿钱回来,热腾腾的包子豆浆油条的香气在大街小巷中传出老远。
冬天的南湖显得有些冷清,澳门即将回归,这是仅此于香港回归的大事,国民沸腾,宣传画等等挂满各处,即便连南湖这里也打起了招牌,彰显即将道来的震惊世界的喜庆。
天气虽然冷,可仍有不少的老头老太太来这里晨练,老张头今年七十二,自从退休后,一直坚持每天晨练,故而精神极是健旺,不仔细看,还以为他只有六十出头的年纪,头发半黑半白,刚刚结束晨练,松了口气,他准备绕湖一圈,便离开南湖去吃点儿热腾腾的包子豆浆,几十年养成的习惯,改不了了。
绕湖走了半圈,蓦地,他看到冰冻的南湖离边缘五六米处,有一小片黑黢黢的,与周围的冰雪覆盖格格不入,老张头好奇的打量着,最后,好奇心占了上风,于是,他小心翼翼的攀着边缘,下到南湖上。
s市的冬天格外冷,南湖上被冰雪覆盖加起来足有十五厘米,足以承重老张头百三十斤多点儿的体重,踩着软绵绵的雪,老张头一步一格脚印,渐渐靠近黑黢黢的区域,近了,更近了,他的老花眼已经能清晰的看到那里蓦地,老张头紧张的大叫一声,眼前的一幕实在太吓人,吓得他差点儿得了心脏病,原来,那里黑黢黢的,居然是冰封的三个死人,三个人的表情栩栩如生。脸色青白,犹自带着临死前的惊悚。
勉强镇定了一下,老张头哆哆嗦嗦的掏出手机拨打了110,随即报告了这里地情况,挂掉电话之后立刻便离开这里,龙套的工作彻底结束。因为他不想与这些死人发生任何关系。
就在老张头离开这里五分钟,警笛声便传了过来,秋梦芸素面朝天,现在才六点多,她昨夜忙活到快半夜。才回家,一点才睡觉,女人大多嗜睡,秋梦芸也不例外,可是警局在接到老张头的电话后,只能将这件事儿告诉秋梦芸。
于是秋梦芸带着两个黑眼圈赶到南湖,秋梦芸对李阳恨的牙痒痒的,李阳可以随意杀人,虽然他杀的都不是好人,或者是黑社会或者是有案底地在逃通缉犯。可他不是法官呀,现在他随便杀人似乎杀上瘾,一下子杀了十几个,合着让我们警察给他擦屁股,他屁事儿不管,为了吴跃东的事情,秋梦芸和孙强商量了好久,最终,他们两个决定将此事上报。至于国家怎么管,他们就不得而知,反正李阳暂时还没接到任何消息。
秋梦芸带着迷糊不醒的夏杰下车时,立刻便被冷风吹的浑身一哆嗦,清醒了过来,夏杰凑到秋梦芸跟前,搓了搓手,紧了紧身上的棉衣,哈了口气。热乎乎地温度让他感觉一阵舒服,唉!温暖的被窝啊!咋就离我们那么远呢。
“秋队,你说昨天死人,今个又有死人,会不会还是……”夏杰意有所指,秋梦芸哪里不明白他的言外之意,没好气的撇撇嘴。“天知道。这个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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