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保问道:“你们这里环境不错。北京胡同里还真是什么都有呢!”
酒保闻言有些得意,笑笑道:“一听您的口音儿您就是外地人,东北的吧?”见李阳点头,他道:“这可不跟您吹,咱们胡同在全国那可是独一份儿,好玩的多着哪,既然来了,那就多玩玩,多看看,四处瞅瞅,四处转转,保证你玩的尽兴!”
李阳指了指已经空了的杯子,让酒保满上,笑道:“你还真热情,我看你当个导游的合适,这嘴巴嘎嘎能说,你给我记着杯数啊!”
酒保呵呵一笑,“瞧您说的,不就几杯酒么,不过说真的,哥们,兄弟我上学那会儿,还真地是学导游呢,可惜啊。
这时,忽然听到与悠闲的乐曲阵不和谐的声音,或者说简直是格格不入,“再来一打啤酒,快点儿!”声音尖锐,充满忧愁和愤怒,居然还是个女的。
酒吧示意身边的服务生给她送过去酒,跟着对李阳道:“唉!这个女的,长的真是漂亮,来这喝了有快两个小时呢,”看看手表,“您瞧,现在九点多,她七点就来了,告诉你,她还是个小辣椒呢,刚来时,有两个小混混见人家漂亮,上前调戏,被她打得浑身攒血,抱头鼠窜,啧啧,真没看出来,居然还是个练家子!”
李阳听着那声音有些熟悉,便循着叫嚣的声音望去,昏暗的灯光并不能阻挡他地视线,这不看还好,一看,霍,居然是周月,随即不由的摇头叹息,这缘分,真是奇妙,北京这么大,居然还能碰见。
周月在家里被劝慰之后,心情大落,只觉委屈到了极点,失落之下,茫茫然的出了家门,来到这处酒吧,便想到一醉解千愁来,进门叫酒,一直喝到现在。
李阳暗暗叹气,尽管这个女人他不待见,但既然遇上了就的看着,万一真出了什么事儿,那可就遭了,女人的名节在现代社会已经远不如古代重要,贞洁如命的说法,在当今地女人眼中跟放屁一样,甚至还有地女人当众叫嚣,“谁感阻止我享受性爱的激情”之类地话来。
不过,周月可不一样,他要是不在,自然无所谓,要是真出什么事自己在场而不管的话,连他自己良心那一关都过不去,是以,原本想喝几杯就离开,此刻却不得不留下。
随着时间的流逝,渐渐接近十点,而周月也喝的差不多,开始胡言乱语起来,只见她眯着惺忪的醉眼,喃喃自语,骂骂咧咧的道:“李。。。李阳,你有什么了。。。了不起的,居然这么。。。这么对我,我才不稀罕呢,四处留情的大。。。大色狼。”
李阳自然听不清楚,可她周围的人听得清,暗暗点头,都明白了,这女的八成是被那叫什么李阳的人始乱终弃了,不过,这个女人真是漂亮,修长的大腿,随着仰脖子喝酒,露出雪白的粉颈和不断晃动的坚挺的双峰,扣人心弦。
这时,酒吧大门突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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