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小到大一直是家里地掌上明珠,何曾被人如此疾言厉色声讨过,登时惊呆了,泪水自眸中缓缓溢出,银牙咬着樱唇,神色复杂,最终还是坐了下来,不过却不再看老人。
这时,一位和老人相仿的老妇人走了过来,人未至,声先道:“哟!你们爷孙两个,吵什么呀!幸好家里房子大,否则房顶都快塌了,乖孙女,跟奶奶说,别理你爷爷!”
跟着又对着老人,指手画脚道:“你个老不死的,翅膀硬了,居然敢对乖孙女如此说话,是不是不想上老娘的床啊!”
若是李阳此时在现场,一定会肯定,周玲的彪悍肯定隔代遗传自这老妇人身上,老娘上床的话,那是张嘴就来啊。
老人听到糟糠之妻发飙,顿时萎了,嘀咕道:“哼,满脸橘皮竟是褶子,稀罕你上床么?”
老妇人耳尖,伸手一把揪住老人的耳朵,狠狠的一凝,怒道:“老不死的,是不是想起年轻那会儿地老情人了?告诉你,人家现在在东北过的好好的,没你什么事,你就别痴心妄想了,到了老娘的手里,就得从一而终,我就得对你负责!”
周月很佩服自己的奶奶,这番话,即使是她这般同样彪悍地女人,但是与其相比,还是相差甚远地,嗯,还要继续努力,奶奶教导的真好,若想不受气,就得把住家庭地主权,管住自己的男人,不能让他花心,像李阳那样的花心大萝卜,居然还一下子搞了两个,真不知道那两个女人怎么想的,一点儿脸都不要。
老人痛号一声,叫道:“死老太婆,使那么大劲干嘛,我岁数大了,筋松骨软的,万一哪天你一下子把我扯掉一只耳朵,那该怎么办!还不放手!”
老妇人一呆,似乎想到老人说的也对,便松开手,问道:“究竟是怎么回事?”
老人没好气的揉着耳朵,将周月的事情经过说给老妇人听,老妇人听后,点头对周月道:“月儿,你听好了,现在别看江家势大,但是上峰精明着呢,姓江的即使上位他也是属于过度性质的,也许用不了多久,老胡就能上台,你若是和江家人拉上关系,那就等于将咱们周家拖进深渊,再想翻身,可就难了,你爷爷没说错啊!”
“不过,老头子,那个叫李阳的的确该教训一下,一个大男人,不正是应该让让女孩子家么,一点儿肚量都没有,真不知道他是怎么创下这么大分家业的!”老妇人对老人说着,忽然,她咦了一声道:“老头子,那个李阳不会就是玲儿的老总吧?”
周月一听这话,也来了精神,问道:“是不是就是姐姐那个爱心基金的幕后老板?”
老人点头道:“应该就是他,玲儿不是说了么,来自d市,很年轻很有钱!”
周月恨恨的道:“那好,我就让姐姐将基金里的钱全部卷走,让这个坏蛋竹篮打水一场空,最好倾家荡产才好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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