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川最终还是理智了，“你们领导，你得罪了谁，远强吗？”
“你怎么知道的？”
“滨北谁不知道这个土皇帝啊。”
“哎，是啊，他可是个风云人物。”
“你怎么得罪的他，你不会……”任川用惯用的计量试探着黄玲。他不想也不能把这句话说全。
“当然不会，要不能得罪他？我要是就范，说不定早当行长了。”黄玲非常放松，他对任川没有任何的防备，她甚至到现在也没有问任川现在在干什么工作，更没有问他为什么到这来。
任川想，分局两地的黄玲，初恋的黄玲，自己十多年来想起来就痛的黄玲，需要用什么东西来弥补呢。但是这个念头瞬间消失了，他继续问：“哦，听说你们这个老板很有故事啊。最近好像还死了人。”
“哎，何止是死人，家庭被他活活给拆散的不知道有多少，有些年轻的小姑娘经不起诱惑，就成了他的食物，还有一些有老公有孩子的，哎……这样的混蛋能坐在这样的位置上，真是老天瞎了眼。”
任川无需再问了，看起来刘丽丽说的都是真的。
“是不是很有工作能力啊，听说在做业务方面很有一套啊。”任川想问些其他的方面。
“傻大志，你真的认为当领导的都是能人吗？把你按在那个位置上你也可以啊。我们未来银行的产品本来就非常适合滨北的企业，本来就是一拍即合的事情吗？”黄玲还是放松的向他吐糟，任川听着这句话心里微微一动，他说的确实很对，当一个人处在了合适的位置，手里又有合适的武器，怎么能打不了胜仗呢。就像他以前一直吐糟自己的人脉关系很差，可是后来他发现，领导不一定因为有了人脉才能成领导，但是当了领导一定会有人脉。
“啊，那这个人怎么能当上老板呢？”
“唉，这么多年不见你不会是喜好变了吧？”
黄玲已经不是原来那个清纯的小女孩了，她是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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