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表了你也会骂娘的。”
任川又是一怔,“是啊,那是我当时的理论核心,我认为时事造英雄,所谓去而反求者事中来也,同志正是顺应了这种势,他的游击战略也是对道家所讲‘命势’的一种正确选择。可惜啊……”
欧阳南说,“作为领袖,后人如何评说都没有问题,但是作为媒体要对领袖随意评说就不行了,所以虽然发表了,还是把文中的一些东西给删去了。不过你那篇文章对我的触动很大,你说的很对,天道酬勤,但是人首先得知‘道’,国内战争时期,毛主席以一个人智慧,力挽狂澜。就像战国时期的苏秦和张仪一样,一怒而诸侯惧,我虽然没有那种大才,但是也算是个人才,不想做那种可怜天天压针线的活了,最后我分析来分析去,最终选择了银行。”
任川听的目瞪口袋,时隔多年,他已经忘记了那篇文章的具体内容,但是当时的自己只是分析却也没有真正领悟自己阐述的实际意义。
欧阳南继续说到,“我很高兴,虽然没想到作者那么年轻,但是从你这两天的表现来说,我很庆幸当时选择了你。”
任川看着欧阳南坚毅的表情,暗暗为自己甩了一把冷汗,原来自己这两天一直被架在火上,表现的好了就给你松绑,表现的不好可能就会被扔进火坑。
欧阳南看看任川又看看丽娜,“我明天可能就要走了,去滨南市筹建滨南分行,我多年的夙愿也算是实现了,做不成封疆大吏,也算是主政一方,任川和我接触的晚但是也算是神交多年了,凭你的智慧我相信没有问题。丽娜和我平时交流的很多,该教的平时我都教了”。
他看一眼任川,“人事关系的负杂通常不能用常理去评判,有不懂的可以和丽娜多商量。临走前,我再给您们上最后一课。”
他说完先端起一杯茶一饮而尽,“这堂课刚才在说任川的文章时已经说了一半,现在我想给你们说的是工作中阴阳的道理。天地分阴阳、别五行,无非是相生相克,因此阴与阳不能自生。这就像现在的公司制度,我们拿未来银行来说,如果我们北方分行是阴,那么总行就是阳。如果具体点来说,如果我们的老板是阴,别人的老板就是阳,阴阳消长是天地造化,所以阴阳永远不能独存。”
他顿一顿看看两个人,丽娜的脸上密布着愁云,任川对于这些道理是懂的,只是不知道他所说的实际意义在那里,欧阳南似乎领会他们的意思,继续说道,“明白了阴阳的道理也就会明白,为什么我们的老板虽然是老板但是有很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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