堂听了这话后,虎目中突然暴射出一道精光,看着江玉齐道:“齐儿,你的意思是,利用永乐郡主这枚棋子,让涂氏与肃靖王绝裂?”
“永乐郡主作用并不大,以涂元庆对肃靖王的忠诚,肃靖王对涂家的信任,若我们用此事挑唆,反而被动不利,若是让涂家的人去挑唆,我们就变为主动了!”江玉齐似乎想到了某件有意思的事,突然笑了起来。
“用谁去引这把火?”江一堂说出了问题的关键。
江玉齐笑着,缓缓说出了三个字:“涂天河!”
“涂天河?”江一堂不解:“齐儿,这涂元庆的庶孙,被涂氏弃了八年,如今听传闻是位武学奇才,就算成就不凡,但能有什么作为,要知道他如今再受涂家重视,起步也嫌太晚了,武道成就难有建树,为何会用此人去引火?”
“此人武道成绩,我们自然不用放在眼中,踩死他如踩死一只蚂蚁,他的利用价值,仅在于身在涂氏屈辱八年,他对涂氏的怨恨之心,涂正林那个废物,正是这份愤恨之心下的第一个牺牲品!”
江一堂笑道:“齐儿果然妙计,那我们给这小子的怨恨之心增加点作料让他成长壮大,下一个牺牲品,又会是谁呢?”
仔细地想了想,江玉齐却皱眉道:“嗯,似乎有点不对,但到底哪里不对呢?”站起身来,在屋中来回跺步起来。
“齐儿,怎么了?”江一堂见他皱眉不展,有心事的样子,于是问道。
江玉齐道:“涂家的反应,似乎有点太过于平静了!”接着,他似乎意识到了什么,突然自嘲一笑道:“三叔,我低估了涂家在利州的底蕴!”
……
涂府南院家主正宅。
涂元赞躺在一架躺椅上,悠然地喝着茶,喝完之后,便将茶杯放到旁边的桌上,转过脸来,看着旁边站着的一位剑眉星眸,唇红齿白,神态沉稳,一脸淡然,青衫白袍的青年。
这位青年正是涂正明的长子涂天涯,此时他站在老爷子面前,挺胸昂然,笔直如松,沉默不语。
过了片刻,涂元赞终于悠悠开口问:“天涯,外堂之中最近有什么动静?”
“爷爷,外堂中的那几个‘小鬼’,除了前一阵子因二叔的事煽风点火引起我们警觉后,最近倒没什么动作,必要之时,可一一拔除!”涂天涯道。
涂元赞敲打着桌子道:“江家小鬼倒是好算计啊,以为神不知鬼不觉地来利州,躲在那朝元客栈中暗地搞些小动作就想运筹帷幄,未免也太看不起我们这些老头子了,我涂氏扎根这利州百年,岂是他江家一个过江小泥鳅随便撒野的地方!”
涂天涯道:“爷爷,江家已经开始向我们动手了,我们要不要反击?”
“暂时不必!”涂元赞道:“用这些阴谋诡计,终难登大雅之堂,这次江家小鬼来利州,应该只是试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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