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进来的是黑伯。
看到这么一早云天河就在练功场练功,居然比他往常还要早,黑伯心中诧异,但也很欣慰,在别的涂家子弟现在还是睡觉的时候,能看到一位涂家子孙刻苦练功,这对长辈来说,也是最喜欢看到的事情。
黑伯也是个直来直去的性子,进来后就拿起他常用的那根一百多斤重的铁棍,看了云天河一眼说:“想不想学?”
云天河才舞过一套‘破天棍法’,一看黑伯那根一百多斤的铁棍,也并没有多少兴趣,便直言答道:“不想!”
黑伯一听这话,才挥舞出去一棍没收回来,险些差了气,别人就是想求着我教他这套棍法,我还不乐意教,这小子倒好。
收回棍后立于身前,黑伯沉着脸道:“理由?”
“那棍太重,耍不起来!”云天河回答也是直接干脆,这让他有一种前世在特种兵训练营面对那位教官时的熟悉感觉,与黑伯处了一段时间,他觉得黑伯跟他前世那位教官的性格很相似,很合他的脾性。
“屁理由!”
黑伯回了句,也不再理会云天河,赌气似的开始专心挥舞起他的疯魔巨棍。
云天河知道今天是由黑伯来指导他练功的,也想把那套疯魔棍法教给他,他知道黑伯的性子,不学也不会生气的,就走到另外一个场地当中,继续修炼基本功。
一套疯魔巨棍舞了下来,黑伯将棍放回原处,来到云天河练功处,看着他已经练完了一遍,开始练习第二遍,点点头,走到一边倒了杯水,一口气喝下,说道:“只练外功,空有一身劲力,不练武技,学武何用?”
云天河知道黑伯在说什么,只是他心中有自己的想法,也不便解释给他听,也就将这话过滤掉,继续修炼。
等第二套功法练完之后,全身筋肉震颤,也出了一身汗,云天河也没有再继续练第三遍,走了过来夺过黑伯手中的碗,倒了碗水一通狼饮之后,说道:“不学!”
“臭小子!”黑伯的心思被说中,那张黑脸有些发热,但又有点不甘心,继续道:“这套疯魔棍乃是一位前朝武道老前辈曾经遗留下来的,威力无穷,别人想学我还不教呢!”
“还是不学!”云天河将碗放下,又往练功场走。
黑伯感觉自己有种挫败感,看着云天河道:“那你想学什么?”
“我要练骨的功法!”云天河终于说出了自己心底的想法。
一听这话,黑伯从凳子上跳了起来,指着云天河的鼻子叫道:“小子,毛都没长齐,就想飞了不成?”
云天河没有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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