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么？”现在她还能怎么办？装糊涂下去呗！
“你有没有，对我说过视我为梦中情人的话？”方梓诺走近她，温柔的视线眷恋在她的脸上！
“可是……那还得加上‘曾经’两个字……我……”她知道答案一出口对自己很不利，急着辩解！
“别紧张！你只需要回答，有，或是没有？”
方梓诺瞟了一眼旁边那黑着一张陆枫，意思是说：你小子听清楚点，听完了就识相地走开！
然后，他又走近了林小昭，以眼神鼓励她。
他离她很近，不知是不是心理作用，还是其它的原因，反正林小昭觉得他身上那栀子花的气息似乎比以往更浓了！
她低着头，视线停留在他的胸膛上！
她的心一颤一颤的，加快，再加快，混合着刚才被他忽视的一阵阵失落和反抗情绪，说不出的难受！
“有！”沉默了几秒，林小昭垂头丧气地道。在众人的注视下，轻轻地吐出这个字！
这确实是事实！她曾经为了一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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