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魏忠贤道:“魏公公,敝师弟曾与公公渊源甚深,现下有件难心的事儿,当今天下也只有魏公公才能办得办,是以岳某冒昧拜访,还望魏公公能慨然相助!”
魏忠贤急忙拆开书信,匆匆看了一遍,讶然望着岳不群道:“吴将军如此大动干戈,只是为了一个女人?”
岳不群微笑道:“吴师弟是性情中人,在他来说,这世上也没有什么旁的事值得他如此劳心费力了!”
魏忠贤摇了摇头,心中大大不以为然:“什么了不起的女人值得如此大手笔?说来容易,可那简直就是决不可能。如果能做到这些事情,只要有十分之一的力量,要什么样的女人得不到?何需如此讨她欢心?”
“不过,请自已帮忙的可是神仙般的一位剑仙呀!”,魏忠贤摇了摇头,又点了点头,岳不群颇沉得住气,只是笑吟吟地望着他,过了半晌,魏忠贤才迟疑道:“这四方人马,有三路以我的能力,倒也勉强办得到,但那红毛鬼......”
岳不群微笑道:“有钱能使鬼推磨,利之所至,无坚不摧!除非他们世无所求!”
魏忠贤眼睛一亮,击掌赞道:“精辟!妙哉!岳先生所言甚是!不过距吴将军说及的日子已不远矣,我得连夜赶回宫城请圣上颁旨!”
魏忠贤说着立起身来,走到一旁对大档头耳语几句,然后厉声道:“通过东厂渠道飞鸽传书,命令闽、粤两省东厂、西厂、锦衣卫立即行动,务必要请到!”
那大档头见魏忠贤声色俱厉,十分慎重,忙不迭答应着匆匆退下。岳不群起身向魏忠贤微微躬身道:“多谢魏公公,岳某与师弟铭感大恩,岳某还有许多事情要办,这便告辞了!”
魏忠贤听了连忙挽留几句,然后恭送岳不群出了门,站在门口儿微微摇头叹道:“简直是胡闹,为了一个女人做出这样的事来!纵然她有倾国倾城的姿色,以吴将军的武功也可掠回家去,女人嘛,要她们的心有什么用?无聊之至!唉,可怜我魏忠贤居然还要陪着他们一起胡闹!”
他苦笑一声,忽又想到:听说剑仙之流可以千里之外取人首级,不知道吴将军修仙学道有了几成法力,会不会听见我说的话?这样一想,顿时不敢再口出嘲讽,急急忙忙回紫禁城哄那糊涂皇帝下圣旨去了。
中秋已过,翠峰上天高气爽,凉风习习。
一进精舍,房前屋后修竹萧疏。正是月朗星稀,任盈盈踞于屋后竹林之中,身前几上瑶琴横卧,旁边一壶一杯,杯中美酒映着天上明月,随着轻柔哀伤的琴曲轻轻荡起波漪。
林中有鸟儿鸣唱,远处有瀑布轰鸣,明月皎洁的清辉,如诗如雾地散在她的身上,人淡如菊,瘦若黄花。
任盈盈停下抚琴的手,悠悠一叹,端起那杯酒来,望着酒中摇曳的明月,叹笑道:“思君如满月,夜夜减清辉。盈盈呀,人家的心中,何曾有你,佛笑人心痴,人心不自知,你何苦来哉?”
她的泪又将垂下,急忙将酒杯举至唇边,将那轮明月一口抿进嘴里。任盈盈将手指在琴弦上一拨,铮铮几声清鸣,她喟然一叹,微醺地站起身来,缓缓步回精舍。
刚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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