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我做朋友,我怎么好推脱?你是他叔叔,说一句不喜欢他也只好听着,可是要我一个草民怎么口出狂言,拒绝人家皇长孙殿下的美意呢?”
祁潜说:“怕什么?有了事情我扛着,你只别理他就是了。”
贾环郁闷了,问:“为什么啊?伸手不打笑脸人呢,我可没那怪毛病,人家对我好,我非要不领人家的好意!”
祁潜没有在背后说人坏话的习惯,何况那个人还是他的亲侄儿,便只是硬梆梆地对贾环说:“你又和我犟!我为什么不许你和他亲近,你还不明白吗?我不喜欢他‘环儿环儿’地叫你,也不喜欢他总是拉着你的胳膊!”
贾环一甩手说:“说这话的时候你先想想你自己!你和你王妃浓情蜜意的时候有没有想过我也会不喜欢、不高兴?”
祁潜拧起两道长眉,道:“我和谁浓情蜜意了?环儿,我跟你说了许多遍,我喜欢的人,只有你,在认识你之前我娶了王妃,还有几房姬妾,可是,我现在都没有和她们在一起过。只是经常在王妃的房中留宿,那是因为她怀了孩子,一来好叫她心里好受些,二来挡了那些姬妾的侍寝。环儿你讲点道理好不好?我只能说我以后都忠于你,不再碰她们,但是,我不能休了她们,那等于是逼她们去死。我做不到。如果你实在觉得很不公平,你也可以娶妻纳妾,我不会阻拦。”
贾环犟着脖子说:“我不想!我只求一个知心人而已!要么就索性搁开手,要么就在一起!中间隔着一大群女人算什么!”
祁潜的眼神渐渐地冷了下来,说:“算了,环儿,今儿我们都有些气不顺,越说越没好听的了,不如我现在先送你回家,改日等你心情好些了,咱们再说。”
贾环疲累地说:“我要准备科考了,你这段时候都别来找我吧,让我好好生生地温温课。”
祁潜简短地说:“不行,我做不到。”
说着,祁潜勾过贾环的头,在他唇上深深一吻,哑声说:“环儿,你不知道这段时间我有多想你。”
皇三所内。
祁沛歪歪地靠坐在一张紫檀木的小榻上,眼带桃花地回想着今日祁潜看自己的眼神,越发笃定他是对自己动心了,只是碍于秦王妃在场,不好施为。
祁沛唇角一撇,恨恨地咒骂了一声:“讨厌的女人!怎么还不去死?”
次日,一个黑衣人跪在祁沛的面前,禀报说:“殿下,您要的药物属下终于拿到了。”
祁沛微微扬了扬下巴,示意他打开给自己看。
黑衣人将盒子打开,里面是一个青幽幽的小瓷瓶,将瓶子里的药粉倒了些许出来,展示给祁沛看了之后,黑衣人说:“这个药粉无色无味,入水即溶,在孕期之初极为有效,只要一点点,就会造成孕妇大出血,母子双亡。但是,现在那人想是已经很大的月份了吧,要想母子双亡恐怕困难,但是死一个是绝对的。”
祁沛摸着下巴想了想,觉得这样的话效果更好,若是到了必须保大人还是保孩子的二选一的危急时刻,祁潜,你会选择谁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