尼玛该怎么坐好呢,面对面的话简直就像在野|合,背对着他又隐隐然觉得菊花会很危险:好吧,贾环是喜欢他,可是,再喜欢他也不能在这么糟糕的环境下俯身献菊花吧。
贾环还在忸怩不安,却被已经坐下的祁潜大力一拉,贾环便跌坐在他的身上了。
结果既不是面对面也不是背靠着的,而是侧身斜坐在祁潜的大腿上,祁潜的右臂绕过贾环的肩膀,关切地问:“这样坐着行吗?不难受吧?”
呃……好吧我想歪了,这姿势比较像搭坐老式自行车的前杠。贾环很羞愧,垂着头一声不吭,心里却又为祁潜的不开窍而有些失落和不满足。
天生的话匣子贾环不说话就等于冷场,祁潜垂下头看着他,黑色的长发漂浮在水面上,宛如散开的海藻,借着四周蔓延的火光,透过丝丝缕缕的黑发可以看到贾环的脸嫣红如酡 ,不知道是被火光映红的还是别的什么原因,身体微微蜷缩着,颤抖得很厉害。
祁潜怜惜之心大起,将环着贾环的手臂又紧了紧,让他往自己的怀里靠,柔声说:“别担心,顶多再过半个时辰就会有人来救我们出去。
说这话时因为两人的距离极近,贾环的侧脸几乎就贴在祁潜的嘴边。在冰凉的水中祁潜嘴里的热气一簇簇径直扑到贾环的脸上,就好像在轻轻地啄吻着贾环的一般,带来微微的热,麻麻的酥,淡淡的痒。
贾环本能地想要远离这个热源,扭动着身子想要离他远一些,而祁潜呢,只觉得怀里的人细细巧巧的身子软软地,柔柔地,抱起来格外舒服,察觉到贾环往外的动作便出于本能的不舍紧紧地抱住他,不满地说:“别动啊,就这样,嗯?”
他那一声“嗯?”带着浓重的鼻音,慵懒、暧昧、带着一点撒娇般的意味,偏偏又好听得紧,就如同一根羽毛,瘙到了贾环的心底深处。
再抬眼看他,在火光下他浓长的眉丰而顺,星眸半敛,垂下的眼睫如小扇子一般,天生的眼线优长犹如画上的一般,鼻高直而唇微抿,漆黑的瞳孔正专注地看着自己,唇角微微含笑。
在这样的听觉和视觉的双重诱惑下,贾环的理智接近崩溃。
他的迷人的气息萦绕在贾环的耳边颈上脸颊四周,还有贾环的肩膀挨靠着的他的胸膛,腰间揽着的他的手臂,屁股下垫着的他的大腿,无一不在散发着热力,弥漫着诱惑,炙烤得贾环昏头转向,身子止不住地颤栗。
于是,贾环惊恐地发现,转世以来一直蛰伏着的欲|望正在复苏踏道。
祁潜也发现了,忍不住伸手触碰了一下,却招来贾环拖着哭腔一般的抗拒:“你别乱摸啊……”
祁潜也觉得自己简直就是疯魔了,他以前一贯是不爱和人接触太深,凡事都和别人保持一定的距离,更不要说去触碰别人的身体了,就是和妻妾之间也非常少。一般人的眼里,祁潜仿佛是个没有心的人,尽管爱慕者众多,他却是恍若未觉一般,连个眼神都欠奉。可是,贾环却是特例,不知道为什么,祁潜情不自禁就想要靠近这个聪明又可爱的少年。
一起骑马是个开始,然后,主动牵他的手,即便是现在处在险境之中、不得不屈身躲避在这样的地方也不以为苦,反而为能和他这样亲密地搂抱着坐在一起而感到丝丝的兴奋。然后,察觉到贾环的亢奋之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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