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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第1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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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先死”了,储君的位置,按说就应该落到祁潜的头上,因为虽然上面还有十来个哥哥,但是,皇位一般“传嫡不传长”,作为除了太子祁渊之外的唯二嫡子,祁潜是当仁不让的最佳人选。

    但是,祁潜从来都是个心机深沉的,在未雨之时就要绸缪,是他的特色;将一切都把握在自己的掌心,是他的习惯。

    在祁潜看来,皇父虽然对自己也是疼爱有加,但是,似乎及不上太孙祁沛;再者,皇父毕竟年纪大了,对大哥太子祁渊有抱愧之心,自然就对太孙祁沛有补偿的心理,万一皇父真的违背祖制,硬是要立祁沛为皇嗣也不是没可能的。

    所以,要将这种可能性扼杀在一切还没有开始之前。

    于是,在大晋朝为官数十载的太傅赵元洲,今日,成为秦王的座上客。

    秦王也不图赵元洲别的,只图他在关键时刻说一句决定圣心的话:“古来立储君乃是社稷重中之重,望陛下尊崇祖制,立嫡子为储。”

    是“嫡子”,而不是“嫡长孙”!

    秦王很清楚一点:在储位的确立上,皇帝必定是犹豫不决的,他和祁沛,无论谁被立为皇储,都是说得通的,而关键位置上的人关键时候在皇帝耳边说的话,将是决定圣心所选的关键。

    赵元洲就处在这样的关键位置上,恰如当年唐高宗欲立武媚娘为后时大臣李绩的关键一言:“此陛下家内私事,何必更问外人?”简简单单的一句话,却有着四两拨千斤的效果,叫卷入朝廷争斗数月无果的武媚娘登上了垂涎已久的后位。

    秦王祁潜亲自为太傅赵元洲斟满了茶杯,道:“今后朝中事,乃至陛下心意之回转,尽托付太傅之手,小王必感念太傅的谏举之德,再照之恩。”

    赵元洲推辞道:“臣年事已高,早有辞官归故里之心,王爷身边人才济济,何用老夫赘言?况且天意难测。”

    秦王紧紧地盯着赵元洲,道:“太傅可知一言,水可载舟,亦可覆舟。于本王而言,太傅乃是股肱之臣,宛若上善之水,不可或缺。不独太傅,想来太傅之子孙将来亦可为社稷之股肱。”

    这是赤|裸|裸的引诱,意思就是赵元洲若是肯依附秦王,利益巨大,荫及后代。

    说话间,便有几个人抬着一个巨大的黄铜锁边的箱子过来,打开一看,里面尽是金珠耀眼,更有罕世之珍。

    秦王勾唇而笑,道:“这不过是些俗而又俗的身外之物,略表存心而已。他日若是小王心意能成,太傅必得裂土为王,荫及后代。”

    赵元洲沉吟良久,思来想去,下不了决断。

    有下仆敬上美酒一杯。

    秦王举高那盛着琼浆玉液的夜光杯,在光影中赏鉴着,貌似无心地说:“听闻太傅新进一重孙,举家同庆,本王亦愿贺喜太傅子孙延绵之福。”说着,仰头一口饮尽杯中酒。

    赵元洲惊疑道:“王爷,您……”

    这不是贺喜,是威胁!

    若是贺喜,秦王应该也给赵元洲一杯酒,再在说了上述说辞之后与赵元洲一同饮毕官道之1976。但是,秦王未给赵元洲酒,自己喝了,还说了那样的一通话。换句话说,那一通话应该从反面来理解:若你不从我,你的子孙将无法延绵,你的福气到此为止。这不是贺喜之酒,倒像是催丧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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