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宝玉使唤的,麝月秋纹两个二等丫鬟则是王夫人派去伺候宝玉的,所以,宝玉有四位二等以上的丫鬟,针线活自然有人做了无双。
据王夫人的说法,这也怪不得谁,宝玉并没有多占多得,那四个丫鬟原是老太太和王夫人省出来给他使唤的,连分例银子都是在老太太和王夫人那边领的,等于是个临时借调,并没有坏了府里多年的规矩,谁又能气得恼得或是说什么闲话呢?
贾政快被饶糊涂了,是啊,这个算什么,就算是身为祖母的贾母和亲娘的王夫人的偏袒吧,到底没有违背祖制,好像是没啥可说的。
贾环既然好不容易将问题揭开了盖子,又岂能容它不了了之?马上朗声说道:“老爷,可是,有一个问题。既然我屋里并没有可做针线的二等丫鬟以上的分例,为何上面要忽然要取消原有的做针线的人,而叫各房另做呢?难道是看着二哥哥房里有人做,他方便,就全不管我们这些人的实情吗?”
一屋子的人,却非常静,落针可闻。
王夫人尴尬地说:“这也不是我们说的,原是老太太的意思。”
贾赦却冷不丁在一旁开口说:“老太太真是这意思?我看不见得吧。我听这意思,老太太只是令宝玉的衣物鞋子让他房里的丫鬟做,因为他不穿人家做的嘛,可人家环哥儿屋里又没有二等丫鬟,要是赵姨娘也不会做,难道你们叫环儿自己将衣料胡乱捆一捆、包一包就这么出门去了?看吧,若真是这个模样出去,丢的是谁的脸?还不是我们贾府的脸?还不是你们当家人的脸?人家外面的人倒要笑了,这府里当家的倒将自家尊贵的哥儿当成个叫花子来了!”
贾政顿时脸上挂不住了,连王熙凤都白了脸,好没意思。最后是王夫人悻悻地说:“那我回头再和老太太说说,还是用回旧例吧,这改来改去的,有时候就要出乱子。”
贾赦听不得这些扯淡的话,冷笑着说:“别有事儿就往老太太身上推,真当人是傻的了?老太太上了年纪的人,多一事还不如少一事呢,怎么好好地去改这祖例?分明老太太不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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