测,父皇不会为了他们而弄死祁沛的,顶多就是罚他禁足宫中,面壁一年。”
贾环不禁跌足说:“那他出来,不得越发恨死我了?”
祁潜眸中的狠厉之色大作,说:“所以,我这一次不动则已,一动就要置他于死命,绝不能留后患。”
贾环忙打听,祁潜先是闭口不语,最后才说:“环儿,有了你的陪伴,本来我已无意于天下,只想着做个闲散王爷算了,可是,若是王妃的案子真是祁沛做的,此事绝不能善了,更不要说他以后即了皇位,就更没有你我的容身之地了。所以,这一次,我是不争也要争了。详情你不要问太多,我心里已经有了主意,只是,这事情一旦开始,就是牵一发而动全身,许多人都要卷进去,我也无法预料了。”
皇三所。
因为祁沛今年不过才十五岁,又兼之太子体弱,皇帝便命他不必分府另居,而是继续留在宫内居住。
“拿到了?”
一个黑衣侍卫跪在地上,将手里的一份书信模样的纸郑重地高举过头,恭声说:“是,殿下。”
一个小内侍接过那张纸,呈给祁沛。
祁沛接过来一看,原来是一首七言律诗,诗句哀婉,悲秋自怜以至于到了红尘厌世的地步。
祁沛问:“这是……”
黑衣人说:“这是我们派出的人接近贾才人,诱导她写出的,另外还有几首,格调都差不多,这一首最为悲怜,或者可看作是绝笔之作。”
祁沛摇摇头,说:“不行。光是几首模棱两可的诗不能指向她谋害秦王妃,夜夜惶恐不能安眠的罪过,而且也不能看出她是被她的弟弟贾环拖下水的这一个最要紧的地方。”
黑衣人犯了难,不过还是说:“请殿下容许卑职再想想办法,看能不能弄出一份您想要的那种遗书?”
黑衣侍卫犯愁的是,贾才人虽然被皇帝忘记了,夜夜孤枕独眠,但是她毕竟是皇帝的女人,而且深居内宫,无法用拷打用刑来逼迫,只能派人花心思接近她,哄骗她,诱导她。现在写出的这样一些东西已经是极致了,再要往前她就会起疑心。
祁潜也虑到了这一层,冷笑着说:“她不写,难道你们就想不出别的招数来了?”
黑衣人猛然醒悟,忙说:“殿下,据卑职看,这遗书也不必非要贾才人亲笔写的,天下的能人多着呢,伪造字迹到惟妙惟肖的地步。既然,贾才人的字迹已经有了,卑职便拿到外面去寻访擅长描摹字迹的主笔相公,写一份殿下想要的那种遗书,就不必再花心思去逼迫贾才人了。”
祁沛沉吟着说:“大概要多久?”
黑衣人说:“殿下,要造得一模一样,就有些可遇而不可求了,有时运气好了,一次就得了,有时候却要试上好些次的。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