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环好容易被他松开,气呼呼地说:“你还让不让我温课了?在你这里不是在做,就是做完了洗澡,然后吃饭睡觉准备再做?”
祁潜呵呵轻笑,道:“温什么课啊,会试靠实力,殿试就靠运气,皇上看不看得上你那一篇策论就看他心情好不好了。我跟你说,从前,有个人本来文章写得很好的,结果呢,皇帝前一晚才临幸了一个名字叫‘如月’的美人,那人的名字里叫什么‘铎粤’,皇帝一看这谐音就是‘夺月’,心想这人反了,居然想夺我的美人,那是不是还想要夺我的江山啊,于是这人状元没考上,反而被皇帝寻了个绊子‘咔嚓’掉了脑袋。还有一个人本来都被点了状元的,结果他一抬起头来,那鬼见愁的丑样子吓了皇帝一大跳,差点从龙椅上滚下来,于是,还当什么状元啊,被打发回去种红薯去了……”
贾环自言自语说:“这什么皇帝啊,心眼那么小,还那么胆小?那人能丑到哪里去啊,能吓得皇帝从龙椅上滚下来?不会是你父皇吧?”
祁潜趁他说话的空儿,手已经探到他的小衣里面去了,听了这话,笑着说:“好哇,居然敢诋毁当今圣上,看我怎么罚你……”
说着,祁潜便大力扯开贾环的衣服,在茱萸上不轻不重地咬了一口。
现在贾环可以假定断定肯定以及一定祁潜刚才的话全都是胡说的了,因为,他说这些话就是为了引开贾环的注意力!不知不觉中,贾环就被他剥得赤条精光地宛如才出生的婴儿,反应过来的时候羞耻得双臂环抱着自己,气哼哼地看着面前衣饰俨然的始作俑者。
祁潜坏笑着挑眉,道:“觉得很不公平?来,现在你也帮我脱就是了。”
贾环骂道:“滚!越来越没脸没皮了!青天白日地你也好意思!”
祁潜哈哈一笑,将他打横抱起,大步往床上去,说:“好吧,宝贝儿不喜欢这里,咱们还是回床上去!”
到了床上,祁潜在脱衣服,贾环兀自不甘心地抱怨着:“你现在怎么那么多话?记得你以前不爱说话的。还有,你怎么现在变得这么好色的,大白天地就要宣淫……”
“谁叫我就遇上你了呢?”祁潜将自己的衣衫也褪尽了,然后一转身将可人儿扑倒,堵上那张喋喋不休的小嘴儿,同时手掌下移,熟练地抚弄他的身体,在对方最敏感的地带热情地挑逗着,似乎在拨弄着琴弦一般,张弛有度,叫身下的人随着他的节奏而颤动。
贾环被他又亲又摸地早就软倒了身子,因为床上的帐子放下来光线显得幽暗,可是情郎俊朗秀挺的轮廓变得尤为扣人心弦。记忆中那冷冽如寒潭的眸中氤氲蒸腾着情|欲,热烈挑逗的唇舌手掌似乎带着魔力,随着他的亲吻和爱抚,湿热的气息透过一层薄薄的肌肤进入了贾环的心房,再也说不出什么推拒的话,只得由他为所欲为。
就这样,祁潜将贾环浑身啃了个遍,看着那光洁雪腻的肌肤上尽是自己弄出来的痕迹,如同红霞笼罩着晴空,又如桃花遍野染红,说不尽的美艳旖旎。
祁潜的手指探到枕下,摸出一个白玉瓷瓶儿,倒出一些馥郁香气的液体在手掌心,然后合拢手指,探入它最想去的地方。
那一层层密圈儿一般的褶皱受惊般地层层叠起,抗拒着祁潜的手指,同时贾环似乎不适一般发出一声声喘息。
祁潜浅浅一笑,道:“你还是这么紧,看来是我这段时日努力不够。”
贾环圆瞪着眼睛想回敬他什么,却被他恶意似的一个抠弄弄得口中闷哼一声,莹白的身体轻颤不已。
祁潜唇畔的笑意更深,又趁机加了一根手指进去,在里面灵动地转动、按压、揉捏,冲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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