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不受理智的约束,一个劲儿在心里叫嚣着想去它最爱的地儿呆着……
于是,夫差嘿嘿一笑,大手掌握着日渐丰盈的两只兔子,另辟蹊径在她腿心里进进出出,一个人玩得很是欢实。
施施气恨抬头就咬,快碰到夫差的肩膀时愣住了,那里有两排牙印,已经成了暗疤,不像是最近受的咬伤,她脑海里一闪,似乎想到什么。
正发愣的功夫,夫差趁她放松警惕,借着渐起的粘腻一下子跑偏了……待施施觉得下身一阵刺痛,愕然发现他已经偷袭成功!
“你这个坏蛋――唔……”
夫差得意地偷笑,索性全挤进去,也没给她反应的机会,极快地动作起来,并没放过她张嘴叫嚷的机会,趁机吮住她的舌尖,吸咂品尝、云雨复云雨、伦敦复伦敦……施施脑海里一片空白,刚才看到夫差肩上齿痕的联想消失得无影无踪…….直到一阵阵痉挛席卷而来,两人同时丢了魂魄、抛却心神……
施施再次醒来的时候临近午时,身边的枕头已经空了,她肚子饿得咕咕叫,咬咬牙,拖着酸痛的身子坐起来找件袍子套到身上。
屏风外面的春杏正坐在榻上折晒干的衣服,听到里边有动静,便开口问了一声,“阿施姐,要起身了么?”她习惯了叫阿施姐,总改不了口称夫人。
“噢,春杏啊……阿轩呢?他几时走的?”
春杏捧着干净的衣裙过来,帮施施挽了帐幔,“轩少爷没出门,是要公子来了,两人正在明堂里说话呢。”
施施一听是要义来了,自己这时候还睡在床上实在是难堪,顾不得身上困乏,手忙脚乱地穿上裙袍,一溜烟地去净房洗漱。
春杏帮她梳了个简单的堕髻,插上与衣衫同色的黄玉簪子,两人出了卧房向明堂走来。
施施想开女子诊堂的事,要义一直放在心上,打听到城里最擅长医治妇人病的疾医是杏林院的西陵氏,前两天就带了重礼去拜访了西陵老人,求他收下自己的义妹林施施为徒,西陵老人祖籍是齐国,在吴地行医已有十几年,听说过要离义士的壮举,对要离之子的请求断无拒绝的道理。
于是要义就进宫把这事儿给夫差说了:阿施若在西陵门下修习一段日子,能得到杏林院的认可和保书,开一个女子诊堂便没问题了。
夫差自然不甚情愿阿施离开慧园和外人接触,哪怕每天面对的都是女子;他想到婚前曾答应阿施许她每日去诊堂做事,大丈夫言而有信,便约了要义在休沐日这天一起陪着阿施去杏林院拜师傅。
施施和春杏走到明堂门口的时候,听到要义抱怨道,“昨日给西陵老人约好辰时(早七点到九点)拜访,我一早乘马车在山脚下等你们,足足等了一个半时辰(三个小时)不见你们出山道,怕是你忘了这事,才巴巴地上山来叩慧园的门,红云居然说你们还歇着不曾起床……”
夫差抿了一口热米浆叹气道,“你过得逍遥自在,不必每日早早上朝议事,哪里懂得我盼着休沐日睡个懒觉解解困乏的心情!”
要义怀疑的语气,“以前我们在师门学艺的时候,你精神头比谁都大……最近怎地变得渴睡了,莫非是纵欲过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