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们还看热闹似地在一边偷笑。
这还了得?!夫差又是吃醋又是觉得自己大老远地跑来看心上人出墙何其委屈,当时脸就黑了,“你们两个,在干嘛?!”
隔着一层人皮面具嘛,施施可没看到他气恼到脸青又到发黑,只是猛然间看到自己日夜想念的人,心里说不出地欢喜,她笑眼弯弯地向夫差扑去,“阿轩,你今天回来得挺早呀,我还以为会到太阳落山你才能下班回家吃饭呢!上工的地方要翻这座山吗?真是辛苦!”
听到‘辛苦’两个字,姬夫差的怒火消失大半:施施的小脸被阳光晒得粉嫩嫩地,额上还有细密的汗滴,张张合合的红润樱桃小嘴里露出四颗白白的可爱门牙,跑在山道上微微气喘的样子像极了友儿养的那只松狮犬……这么一张精秀娇媚的面孔天生就是来让人疼爱的,再大的罪过搁到她身上反应出来的气势也还是无辜且可人疼惜。
“我是趁出……城办差事的空闲,顺道来看你一眼,怕你昨晚上被雷惊到……老宅是离这儿不远。”
姬夫差被施施花朵一样的笑颜眩花了眼,愣了好一会儿才想起刚才自己是生了气的,“你和阿义拉拉扯扯在在争什么呐。”
“噢,我忘了带手帕,借要大哥的擦手面来着,想洗干净了再还他的,可是要大哥说不用我洗,正好你来了……哎,阿轩,你看看这篓子里都是我和要大哥挖的草药呐,将来开诊堂都用得上噢!这是茵陈,这是百合、三七、还有徐长卿……要大哥好像比我识得草药还多呢!”
夫差不屑地向阿松递过来的竹篓扫了一眼,“阿义,你的日子忒地清闲了吧,一大早地陪你弟妹上山挖草药?听说吴南两城暴民增多……”
要义本来站在一边恶趣味地看夫差吃味发火,以为按他往常的火爆性子会跟阿施拌起嘴来的,可是没想到吴王根本不舍得对阿施说一句重话,却拿吴南的小事找他的喳儿。
“哼,”要义冷笑,“我一大早地来慧园向阿施妹子要生辰八字定某贵人的婚书和婚期的,若是不需要某管闲事,要义早日陪母亲回明城便是,省得在这里碍眼。”
“你选好了我和阿施的婚期?哪天?””夫差念在要义失恋的份上不跟他计较,从他手里抢过施施用过的帕子擦擦自己脖子上的汗,然后将手背在身后一用力把丝帕捏成碎末丢掉,他可不想让要义闻到阿施脸上甜甜的气味儿。
施施没留意到夫差的小动作,正喜滋滋地抱着夫差的一只胳膊晃来晃去,“要大哥说再过三天就是宜婚娶宴宾的吉日呢!他还说,姨母要给我打纯金的头面,你说莲花头的好不好?听说凤头钗适合宫里的女人戴,我们可不能越了矩……”
夫差垮下嘴角,“还得三天我们才能成亲啊。”他瞧瞧施施红艳艳的腮、水汪汪透着羞涩的杏眼,再瞅瞅要义郁闷的眉头、抿紧的嘴角,心情忽地大好起来,“阿施,你挖的这些药材都不值钱,跟我来。”
施施奇道,“你知道这山上哪里有珍贵药材?”
“那是――”夫差回身拍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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