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须臾之间摆了满桌热气腾腾的饭菜,然后悄无声息地退下把门关好,他赞叹地瞧着要义,“你的手下精干程度,胜过本王的众多悍将啊。”
“他们再能干,也都些蝇营狗苟的生意人,跟主上那些做大事的人没得比头。”要义喝着蜜浆,对着桌上精心烹制的菜肴毫无兴致,他眼前还晃着施施下马车时弓着腰身、脚步浮飘的身影。
施施喝了碗热乎乎的羊骨汤,简单梳洗一下就睡了,肚子痛得不太厉害了,只觉得腰身酸痛,一夜翻来覆去地睡不安稳,春杏头一次坐着马车走远路,有些晕车的样子,顾不得照料施施,倒头在榻上就睡得死死地。
下半夜施施终于睡熟了,后来朦朦胧胧地听到窗外有人走来走去的脚步声,一看外面射进的亮光,原来天已大亮,春杏已不在身边,她盖的毛毯已折得端端正正,想必是去净房洗手去了。
腰身还是疲乏无力的感觉,施施撑着坐起来,觉得下身有些不适,忽然想到什么一骨碌从床上爬起来,“啊――啊――”
姬轩和要义早已起身,站在楼台上一边叙着话儿,一边听着施施这边房里的动静,只等她起来用过早膳又得争分夺秒地出发了。
忽然两人听到房里传出施施的惨叫声,两人同时一惊,飞地扑向施施所在的那间房门,只听‘砰’地一声,那扇木门被两人踢得粉碎!
施施正盯着雪白的织锦床巾上被自己弄脏的一片,没想到门口一声巨响,又把她吓得差点再次尖叫。
“阿施,怎么回事?”
姬轩先是看到施施只穿着睡袍,衣带松垮的模样,又见她慌慌张张地两手向后捂着自己的臀部,那床上……
要义看到白色床巾上的那一小块殷红,怒喝一声,“阿轩,是你干的?!怎么可以半夜里对阿施用强?!”
“我……”姬轩张口结舌一阵终于说出口,“我整夜和你睡在一起,哪里出过房门?”
两个人男人两声质问施施,“是谁?!是谁干的?!!”
施施‘哇’地哭了,她倒不是娇气,只是觉得被男人看到自己这种狼狈不堪……不讲卫生的样子很丢人,“是我……我又不是故意的……呜――人家是第一次嘛……没经验……”
姬轩扑过去晃施施的肩膀,“我知道你是第一次!是谁?到底是哪个男人干的?!我要劈了他!撕成碎片!”
施施愣住,后知后觉地明白姬轩吼的是什么,顿时涕泪交加、大雨磅礴,“你们这些龌龊男人,想、想什么呢?俺是……第一次来……癸水,没准备……东西,又不是故意、故意弄脏床巾......呜――”
姬轩一脸黑线,讪讪地松了手,回头看看要义,他早就恢复了正常的表情,用一种貌似‘吾家有女初长成’的欣慰眼神看着阿施,倒是他这个早就娶过妻、生过子的男人显得没见识起来。
“莫哭啊,阿施,方才是我想偏了,莫哭……”施施扭头不理他,坐在床沿上又羞又气地抽抽嗒嗒地抹眼泪;姬轩看着要义在一边兴灾乐祸的样子就有气,“呃,阿义,你去准备阿施要用的东西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