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主大人得到城东别院遭了火难的急讯,乘快马火速赶到园门,只看到别院里的几间主房黑秃秃地,尤其是关着金管事的那排厢房,几乎成了一片瓦砾焦炭!
侍人们伤的伤、喘的喘,本来都围在青石地上在看什么,等到有人提醒城主大人来到了,仆人们立时分成两排跪倒在地。
息城主定晴向躺在地上的人望去,那已经不能算是‘人’:形状可怖、焦臭难闻,头发衣物几乎被烧光,看尸骸的形状像是一个女子。
“园子里因何走水?可有贼人闯入?火势初起时候,守夜的侍卫都做甚么去了?!连个园子都守不住,他nainai地,把昨夜里当值的仆人都拉出去给老子仗毙了!”
城主再瞧瞧惨不忍睹的尸首,以为是园子里某个葬身火海的仆妇丫头,回身对管事的怒喝道,“尸首放在院子当中做什么?晦气!快些丢掉乱葬岗去!”
管家张口结舌地道,“她是……她是刘裨将昨天带回来的那个――酒楼管事……大火烧了房柱,下人们只顾着逃命,等到火势控制住……进去把人抢出来,就已经……”
城主听得眼皮直跳,不待管家说完就冲上前去细细观看地上的‘黑人’――她面目炭化已无法辨认,只有左脚上的靴子和粘在身上的一片衣角还能依稀看出是金管事昨日的衣着。
他倒吸一口冷气,脑子里想的全是过一晌如何给卓朗和熊春花交待……
息城主正急得在院中乱转的当儿,大小姐息含香和如夫人千红在门口下了马车,娘俩不顾仪态,一路小跑着过来。
含香跑得额上见汗,没注意到不远处的可怕情景,“父亲大人,女儿一早听说别园遭了火难,我先生她可是无碍?”
息城主难堪地咳了一声,视线转向地上。
含香顺着他的视线望过去,凝神一瞧之后身子一晃,差点当场昏死过去!她哆嗦着向前走了两步,却被母亲千红一把揪去,“香儿,尸骸都焦了……莫要过去!”
“怎么会这样?!我昨天下午离开园子的时候先生还好好的……不、这不是她!一定是你们弄错了!”
含香了尖声吼了两声,看到跪在一边满脸满身灰烬的侍女,冲过去质问,“我嘱咐你们两个好生守着先生的,为何你们无事,先生却遭了大难?!”
一名侍女惊恐地抬起头,“奴婢们一直在外间守夜的!只在下半宿的时候……耐不住困打了个盹……奴婢们闻到烟火味的时候,才晓得内房烧起来了!门也推不开……这才跑出去呼喊着求救……”
其实这两个丫头一睁眼,看到房里烟气弥漫,第一个念头是跑出门活命去了,等到管家带人提着大桶来扑火,才想起来还有个重要的人物关在内房里面!只可惜仆人们把厢房的大火浇灭之后,这位大小姐吩咐她们好好守护的‘重要人物’已葬身火海、香消玉陨。
(三虎跳出后窗之前,把易燃的布料蒙到替身脸上才点火的,意在先把她的脸毁掉;别院的仆人中的迷药份量很小,只需一刻钟的光景便会醒来;三虎也没想到一把火能烧得这么旺,几乎把整个城主别院变成烧炭的窑洞。)
含香恨恨地抽了侍女一个大耳光,“要你们何用?背主的贱人!”
千红瞅着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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