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啦?天哪……”
卓朗和熊春花刚刚赶回坊里,就听晴儿等人说金管事被城主的手下捉走了,含香是与他们同路回乡的,听到这讯儿就急着去城主府找人,这当儿春杏回来了,她一路跟着押走施施的卫兵到了别院,阿青在别园附近守着,她一人跑回来报信。
于是含香和卓朗一口茶水也未喝,上了马车就往城主的别院这边赶,熊春花则按施施留下的话,翻箱倒柜地找施施的卖身契和入籍证明。
施施恨恨地指指白樱,白樱迎着含香和卓朗愤恨的目光喃喃地说不出话来,含香拿自己的帕子给施施捂着伤口,支使身边的丫头,“快去,拿最好的金创药来!”
卓朗冲城主拱拱手,“卓某敢问息城主,小女金贵到底是犯了何事,要将她捉到此处严刑拷问?”
城主愣了一下,才想起卓朗曾将金贵收为义子,便呵呵一笑,“卓老弟也知她本是女儿身?好好一女子却易容扮成男子藏身女闾,可见她的来历颇有疑问!”
“是这样的,你们酒楼的乐伎白樱姑娘向老夫举报,说是金贵的真实身份是吴王姬夫差的宠姬,受吴王之命潜进楚地打探军情机要……白樱姑娘还把证人一一列举,事关重大,本官不得不察啊!”
听到这番话,卓朗眼角微跳望向施施,若是按这个身份说来,金贵的博学多才和世家贵女气度便名正言顺了……
至于细作一事嘛,卓朗倒不认为在小城酒楼当一个研究厨艺的小管事,能给吴王探听到什么有用的讯息,再说吴楚两国停战言和已有数年,两国通商来往已属平常,哪里用得到吴王把宠妃送到楚国做卧底?
卓朗想到这里,“息城主,此事恐有误会,拙妻正在家中找取小女的入户证明,明日便送到息城主手上证实她的身份,金贵本是后宅侍女,并非是什么吴国如夫人,自打她被旧主卖到玉香坊之后,与拙妻颇为投缘,拙妻将她收为义女,想为她寻门好亲事,不欲她为伎人,才一直做男儿装束!小女如今受了伤,我先将她带回酒楼医治。”
“不可!”城主和白樱同声阻止,城主大人恶狠狠地瞪了一眼白樱,转成一副笑脸对卓朗道,“令爱在为兄府中受了伤,应该由为兄请人医治才是,正好长女回门,与令爱又有师徒情谊,就让金姑娘先在别院住上两日,等事情一待查实,为兄亲自将令爱送回酒楼,也好给卓老弟一个交待。”
卓朗看看含香,含香点点头,表示她一定会保护好金贵,卓朗就不好再多说了,白樱也松了口气,只要金贵还留在别院事情就好办。
她看得出来,施施脸上那一下划得并不深,没等侍女拿来药粉,伤口就已经结痂了,可见金贵不舍得当真就毁了自己的脸;白樱想着:只要城主见到金贵的真容,以城主的好色程度,不管金贵的真实身份是什么,如此惊世美貌休想逃得过这位色魔城主的狼爪!
想到昨晚城主伏在她身上做出的那些变态的举动,白樱阵阵作呕,她一定要让金贵加倍地品尝到她曾经遭受的痛苦!
卓朗走到白樱身边时皱眉道,“你既然跟了息城主,就莫要回酒楼了,所用之物,我会派人送到城主府上。”
说罢便随城主大人负手向外走,城主正交待管家加派人手看守好此处,闻言笑道,“正好,这园子里没有像样的侍姬,今晚上我不回府了,由你服侍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