晴儿平素和白樱关系最好,但是这当儿也不懂白樱的心思了,“城主大人一进门就碰到白樱姐打扮得漂漂亮亮地,迎面而过……所以非要点白樱姐做陪――”
施施也很纳闷,酒楼里的伎人都知道城主大人猥琐好色,青梅和白樱等乐伎避之不及,只有海棠姐以前就和城主大人有过几次亲密接触,也贪图城主的出手大方,所以每次城主来用餐都点名让海棠姑娘到包间里唱曲助兴。
酒楼里的雅室空间不大,除了桌子坐榻之外也就能搁开两个贮水的大花瓶,再加上伙计们来来往往地传菜送浆,城主大人再无耻也没办法在酒桌边干啥有伤风化的双人运动,所以他以往都是酒足饭饱之后带海棠去他在离河上的官船游玩半日,晚间再派人把海棠送回酒楼。
施施对于海棠捞外快的举动也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员工会议的时候,作风问题讲了又讲:‘姐妹们现在从事的是餐饮行业,不是皮肉生意,喜欢陪男从做床上运动的报个名,咱帮内跳槽去别家女闾啊~~~
海棠姐不愿意离开予飨坊,但是私下里还接娼妓的活儿,让施施头疼得很;她自己不自爱,别人有什么办法?何况城主大人也不是咱一个小小的管事能得罪起的。
只是,白樱今天又打的什么主意,为何要故意在见不得新鲜货色的城主面前亮相?
“我去问问白樱。”施施决定去阻止白樱的一时冲动。
还没走进乐伎们落脚的更衣室,就听到海棠尖利的嗓音,“当真要和老娘抢城主大人?!白樱你这贱人平素里清高傲气,端着臭脸得和名门闺秀似的装逼,关健时候就露出狐媚子的妖调调来了哈!真是个不知羞耻的小娼妇――”
施施揉揉耳朵,坊里的伎子们吵架一向是很黄很暴力的,没文化嘛,好可怕……还是王宫贵族家的女人有水平,暗里斗得你死我活,明面上还‘姐姐妹妹‘地手拉手叫得亲热。
“城主大人是你夫君么?你算是他什么人?连侍姬都算不上,不过是一时取乐的粉头,”白樱的声音听上去很平静,但是满含嘲讽之意,“说起来大家都是娼妇,不过是为了谋生活罢了,今日是城主大人点名叫我去雅室唱曲儿,又不是我主动贴上去的,海棠姐做什么咬牙切齿地难为人?城主大人还在下面等我,姐姐喝杯浆消消气罢。”
白樱一开门看到施施和晴儿在外面,瞬时怔住,施施捉住白樱的手腕将她拉到另一间空房里,“不急着下去,我们谈谈。”
“白樱,你也知道,春花姐待你不比别人,一定会给你安排个妥当的归宿,你莫要轻贱了自己。”
施施打量着白樱的穿着,只见她穿了玫红底子绣大朵扶桑花的绸袍,松松的交饪领口露出淡绿的裹胸来,腰上一条红练束得很紧,显示高耸的胸和圆翘的臀,脸上敷了白粉,两条柳眉描得细细弯弯,唇上又抹了红艳艳的燕支,尖尖的下巴我见犹怜。
这副妩媚可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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