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而变得干硬。
施施笑眯眯地问斗三,“你觉得我去楚王城,专门在你家的酒楼里做烤鸭的生意怎样?这部分收入我们五五分成可好?”
斗三大摇其头,“不好!”
施施一怔,“好嘛,四六分好了,我四你六,不然你提个价码?”
斗三好笑地去捉施施的指尖,“脑子里只剩下赚钱的念头啦?你这纤纤玉手以后只用来弹曲做赋、折花捕蝶的,三哥断不想再让你做任何粗鄙活计地!”
“切~~~你当我是乐伎养着啊,我宁可做个自食其力的厨子。”施施不鸟斗三的‘好意’。
范蠡看看窗外的天时,有几分焦躁,他让斗三陪他来,是劝说施姬随他离开楚地,他自会给施姬安排一个稳妥的去处,没想到斗三居然跟施施漫谈起做烤鸭、去斗府等等莫名其妙的建议,他正要打断聊得热火朝天的两个人,耳边突然听到门口有细微的呼吸声!
“何人?”
范蠡突然跃起,推开偏厅的门把外面那个附耳偷听的人揪了进来!
“白樱?”施施看到白樱手里托着的一盘炸果子,立刻让范蠡放手,“你又动粗手!她是来送菜的!”
范蠡放下扼在白樱颈子上的右手,“我怎么记得你一再交待外面那个丫头,让什么王大饔亲自呈菜?”
他再次转向白樱冷声道,“说!你在门外窃听了多久?!”
白樱吓得说不出话来,只是胡乱地摇头;她刚才下楼见王大饔端着一盘果子到柜台边问晴儿送到哪个房间,晴儿告诉他金贵事正陪着斗三爷和陶少爷在偏厅叙话,把菜送到那里便可。
只听得‘陶少爷’三字,白樱便鬼使神差地去接王大饔手中的托盘,推说是金管事让她进房伺候两位少爷,顺便把菜送进去。
晴儿知道她对陶少爷那点心思,便做了个顺水人情,让她代王大饔呈菜;只是刚走到门口,便听到陶少爷拍案发作的怒喝声,白樱一惊,将耳朵贴在门上细细听了下去……金管事的真实身份竟然是……后来听到里面的人改口谈烤鸭的事,她才松了口气,没想到这一嘘气被敏锐的陶朱公子发觉了。
范蠡触到盛菜的盘子已变得冰冷,便知她躲在门口不止一瞬,肯定已知晓夷光的真实身份,若是不慎将此事传扬出去,施姬在楚地的处境更堪忧了。
施施将白樱拉到身后,“白樱心性单纯,不会多事的,陶少爷莫要吓到她。”
范蠡冷笑,“她心性单纯?你们当日进斗府做客,她趁你与斗三去书房看琴之机,居然求我为她赎身!那只《笑红尘》的曲子是你教她的罢,她却说是幼时家中乐师所教!我险些被她蒙敝,错过与你相认的机会!”
“我,奴婢……”白樱见心上人对她无情,方才差点将她扼死,这会儿又指责她品行不端,忍不住抽泣出声,话也说不成句。
施施替白樱分辩道,“这事你莫怪她,我当时怕你认出我来,会捉我回越国,所以提前教她那种说法,至于赎身一事嘛,哪个女孩子愿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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