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金管事,我代你管教手下这个不知羞耻的贱人!”
说着,她用力一甩施施的手,还想去抓白樱的脸,施施站的地方本就有水迹,船尾因搁了通往埠头的搭板,护杆已经抽掉一截,施施被凤姐这用力一甩,后退两步又滑了一跤,噗通一下子掉到江水里!
“金管事!快来人救命啊,金管事掉进水里了!”白樱眼见施施落水,吓得扑到船边一边用力伸手一边大声叫喊,凤姐知道自己惹了祸,也赶紧跟飞燕到船头叫船夫过来。
斗三和范蠡几步跳下木梯,看到到施施已经捉着船公的长浆爬上了船板,整个人湿淋淋地狼狈不堪,固发的抹额不知掉到哪里,发髻散开披在两肩不停地向下滴水,纤瘦的身子因河水的寒凉而瑟瑟发抖。
斗三紧张地扑过去揽着施施的双肩,“小贵子,你怎么样?快上船换下湿衫子来!你……”
施施抹了一把脸上的水滴,却露出一张陌生的面容!斗三后面的话到了嘴边就张口结舌说不出声来了!
施施没注意到周围的人突然都静了下来,犹自拨开散到肩上的长发,再用手拧着袍角和袖子上的水,,“没事,刚才踩滑了……不小心掉河里,到炉子边烤一下就行了,阿啾!”
范蠡突然向前推开斗三,打横把施施抱起来往船楼上狂奔,两三步就上了船舱。
白樱也反应过来,飞一样跟着上了楼,“陶少爷!让奴婢来照顾金管事更衣,让奴婢来……”
斗三愣愣地眨眨眼,看到和自己同样目瞪口呆的凤姐、飞燕和侍从们,终于找回三魂六魄来,“看什么!该干嘛干嘛去!散了!”
范蠡把施施放到船舱里的内室里,不顾施施的挣扎,伸手就去解她的腰带,施施终于明白脸上的易容物被江水洗掉了,范蠡此时已认出她来!
施施情急之下用力踹他一脚,“走开!你这个伪君子,白眼狼!除了欺负弱女子,你还能做甚么?!别碰我――”
这一脚并没触怒范蠡,他就手脱掉施施温透了的布靴子,再脱下自己外袍,“湿衣服裹在身上会受寒湿的,先脱下夹袍来,穿上我的外衣……听话,别让我太担心。”
白樱和斗三正好赶过来,听到范蠡这般柔声哄着施施,不由得相对愕然,斗三瞧瞧施施的雪肌红唇,觉得这个五官清妍、美得不似凡间女子的小姑娘异常陌生,与他喜欢那个金贵小弟浑若两人;而白栅看清施施的真实面目,顿时生了自卑之意,眼见她心上的陶朱公子对施施这般关切,心里又是羡慕又是绝望。
范蠡不待施施再开口,伸指就点了她的麻穴,施施顿时就动弹不得、有口难言!范蠡把施施的夹袍脱下来,给她披上自己的外衣,再将她抱到房角的火炉边取暖。
斗三呆呆地跟在范蠡身后,见施施毫不反抗,任凭范蠡对她上下其手,只有眼中散出喷火一样的恨意,方明白施施是被他点了要穴。
“少伯,你――”
范蠡不等斗三问出口,“斗三弟,她是我表妹,自小与我定了亲的。”
这话一出口,斗三和白樱不约而同的张大嘴,向施施面上望去,施施被范蠡按在怀里,鼻间全是范蠡身上的男子气息,隔着两层衣袍也能感觉到他身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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