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时把参赛曲目项目报给施施。
结果抽到第一个出场竹签的是怡红阁的秋葵姑娘,第二个就是玉香坊的海棠姑娘,第三个出场的是巫女堂的头牌芙蓉姐姐,玉香坊其他的五位姑娘都抽到了十几名左右的号牌,反倒是稍稍松了口气。
怡红阁的秋葵姑娘当时就红了眼圈,保钗大姐立时把她拉到休息室里耳提面命一番去了;海棠也是面色紧张地望向施施,施施给她一个宽慰的眼神:先出场的确是吃点亏,压力大不说,还没摸到对手们的路数,无法做到扬长避短、发挥自己与众不同的魅力;运气如此,也只得尽力而为罢了。
一刻钟之后,施施按出场次序誊写好姑娘们报上的曲名,又大声念了一遍,确定准确无误,这才让她各自回房更衣补妆,等候开场之后,晴儿等丫头去后台接应引领她们。
一切安排就序,就等那几位身份贵重的评委和城主大人的车驾莅临现场;这会儿不只熊春花着急,连其他女闾的五位当家人都站在大门口翘首以盼。
天已经黑了,来玉春坊门口看热闹的人们仍然不肯散去:看不到姑娘长啥模样,在外面听听她们唱曲的声音也是好的嘛!这会子看到几位老板娘都在门口望着大街瞪眼,便纷纷评论起哪位当家的更年青貌美一些。
施施站在门口听了半天淫男们的粗话俗语,便贴到熊春花耳边悄声笑道,“春花姐,好多人都夸你风采不减当年,比其她五位当家的都俊俏呢!”
熊春花难得地红了脸,啐了施施一口,“死丫头,敢拿老娘寻开心……”
说归说,她心里也很受用,用手来回捋了几遍额发,低声问施施,“我头发乱了没有,钗子正不正?”
施施仔细瞅了瞅,“端正得很,姐姐今天打份得又美艳又气派,穿着这身紫绸百花穿蝶袍子,显得气质华贵娴雅,一点都不输给王族贵妇哩!”
心里又默加了一句,只要您老人家不开口,咱这番称赞话也不是虚的。
熊春花未免有些得意,一下子就说漏了嘴,“输给王族贵妇?哼,老娘当年也是堂堂正正的金枝玉叶,若不是……嗐,我今天怎么说起这个来了?”
施施一怔,对熊春花的身世也起了三分好奇:熊是楚国的国姓,楚王族是熊氏,这是人皆尽知的事,但是如果熊春花是王族女子,怎么也不能沦落到做娼妓的地步吧?
她正想再试探着问两句,大街上看热闹的人群闪开一条路,一队马车缓缓往这边行近,看马车前头飘扬的各式徽旗,居然是几位贵客联袂而来了。
当家们纷纷抢过去迎接自己家的主子,施施之前就听熊春花提过,这些女闾的女当家的并不是产业的所有者,只不过是主子任命的管理者而已,就像是后世的业务经理,真正的老板另有其人。
也是啊,能在大城开设妓院酒楼的哪会是平常的小生意人?
率先下马车的是一位身材高大的四十岁许的中年人,众人都弯腰向他行礼,称城主大人,施施偷瞧了一眼,眉目果然有几分和含香相像,只是他眼下浮肿发青,显然是纵情酒色之辈,施施对他的第一印象极其不好。
熊春花恭敬地亲自引城主大人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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