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你,便自己撞死在墙上图个痛快!”
“愚蠢的是你!”施施终于摸到一个小石块攥在手里。
郑旦眼神一厉,“你这个贱女人死到临头了,还敢胡言乱语?”
“你甘愿做宋季子和清姬的爪牙,不蠢是什么!我受伤的事,万一吴王殿下追究下来,你就是她们的替罪羊,还有旋波,她现在一定不知道你们俩做的勾当,若是知道此事,你们两个的下场一定比我还惨!”
“你胡说!”郑旦声音尖利起来,“外面的侍卫都是伍统领事先布置好的心腹,清夫人保证过了,根本不会有人提起我今晚来过这里!旋波那个贱妇今晚吃的汤饭里有安睡散,她现在睡得正香呢,永远不会知道这里发生的一切!”
素娥看看外面,不安地提醒郑旦,“夫人,我们快走吧,万一……”
“我要在这个贱妇脸上再划一道,让她变成人不人鬼不鬼的样子,看看主君还会不会被她媚惑,到时候谁见了她的脸都会作呕,谁还会管她是怎么受的伤,谁会在乎她的死活?!”
郑旦握紧了长簪再次向施施脸上划去,施施猛然向旁边一躲,同时甩出手中的石块,正打在郑旦的一只眼上,郑旦大声叫痛,素娥扑过去按住施施。
素娥的功夫虽然比不过旋波,但是对付施施还是轻而易举,施施被素娥打中后颈的大椎穴,全身酸软动弹不得,眼睁睁地看着郑旦恶狠狠地举着簪子向她扑过来――
“住手!”
铁栏外传来一声怒吼,郑旦吃了惊吓,持着长簪的右手一抖,收式不及居然扎在施施的咽喉处,只听‘扑’地一声,施施闷哼的同时,咽喉处鲜血迸溅,郑旦和素娥也惊呆了!
夫差踢开石牢的铜门,一脚踹在郑旦胸前,郑旦被踢飞到墙上,闷呼一声昏死过去。
“夷光?你怎么样?夷光!”
吴王扑到施施面前,拿自己的帕子按住她颈子上的伤口,紧张得声调都变得嘶哑了。
施施努力睁开眼,看清面前的姬夫差,“殿下……我没有、伤害过……小世子,你相信……”
她这一开口,咽喉的血流得更快了,和泉眼似的汩汩而下,夫差急得红了眼,“我知道!你别再开口……乖,忍着些……夜华,快去找英疡医,叫他带上最好的伤药去长乐宫!”
夜华应声匆忙而去,吴王小心抱起满面血污的施施,交待身后的侍卫,“郑姬二人就关在这间牢房,都给本王看好了!今晚当值的牢卫就地格杀,还有,传伍封到长乐宫见本王!”
姬夫差第一次在众人面前显示他绝妙的轻功,抱着施施飞一般地回到长乐宫。
夫差把施施缓缓放平在外堂的竹榻上,右手仍是按在施施咽喉上的伤口处,阿玉等宫女端来净面的布巾和铜盆,心惊胆颤地看着吴王殿下亲手给施施抹去脸上的污血,露出右脸颊上长长的一道弧形伤口。
英疡医赶到之后,吴王才敢把右手松开,英疡医仔细观察施施的两处伤口,倾听施施的呼吸声之后,用止血的金创药给施施敷在伤口上,再拿汤药煮过的丝巾系在施施脖颈上。
伤口上敷了药粉之后,伤口的痛楚缓解了许多,施施看了一眼坐在身边的吴王,放心地闭上眼沉沉睡去。
“她伤得可否严重?”吴王盯着施施苍白的脸色和右颊上那道狰狞的伤口,下意识地捏紧拳头。
“两处创口都很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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