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差吃了一只大葱牛肉馅的生煎,又尝过豆沙包和花苞点心,最后喝了一口蹄筋汤,摸摸油鼓鼓的肚子,总觉得有什么不对味……
他左右瞧了瞧,终于知道哪里不对劲了;阿狸还是蹲在墙角小心地护着他的早饭傻笑――这小子越来越肥了,不知道还提不提得起轻功。
但是施姬那丫头拉长着个脸,只喝了半碗米浆就跪坐在桌边发呆,脸一会青一会白的,不知在想什么。
夫差心中一动,待早饭用完之后,他指使施施去门外打一盆洗手的井水,再招手让阿狸过来,“施姬那丫头是怎么回事?为何这两天总冲本王黑着个小脸,你可知道实情?”
阿狸挠头,“主上,小的说了,你可不能治小人的罪。”
“快说吧,混小子。”
“主上呐,”阿狸压低嗓音,“内膳房的饔人们发月钱了,膳房总管说施姬在内书房侍读,应当拿宫女的份例,就没支取她的那份月钱;海总管呐,他认为施姬的主要身份是前宫内饔,应当在内膳房那边支取月钱,所以……”
“如此,”夫差恍然大悟,“施姬是因为没拿到工钱给本王看脸色?阿海――”
海总管以为叫他进来,又是赏他吃掉主君没动的那部分早点,一进门两只眼就盯在花苞点心上。
“咳,阿海,去取一锭金来。”
海总管怔住,“诺。”
施施把盛着清水的金盆放到夫差面前的时候,夫差托着一锭金的右手也伸到她眼前。
金子!
乌拉拉――如来佛祖――观音菩萨――玉皇大帝――上帝耶稣――各路神佛都开天眼大发慈悲啦啦啦……
施施接过那锭金子来两眼放光:不知道这时代一锭金子能通多少银子,能买到多少吃的喝的用的住的?
咱听说过明朝时候二十两银子就能买个县官当当,何况经济这么落后的东周……发达了……如果以后每月都能得一锭金……五年之后,咱出宫就是一富婆了……吼吼吼……
吴王饶有兴趣地打量着施施变化多端的表情:一时万分惊喜、一时蹙眉思索、一时恍然大悟、一时又谨慎张望……
施施猛然抬起头来,“谢主君恩赐,奴婢以后一定勤加研究菜式,做出让主君满意的美食,振兴咱大周的饮食业,发扬中华民族以食为天的光荣传统,把老一辈厨师们艰苦朴素、任劳任怨开创出的餐饮业良好局面继承下去,咱要――”
说到这里,施施这才发觉周围一片寂静,所有的人都被她吓到了一样,施施不好意思地笑起来:口号喊得太大了是吧,前世习惯了……一遇到大场面就跟着老师喊口号,呵呵!
施施向吴王道了安,怀揣金子面带恍笑地出了门。
吴王抽抽嘴角,“阿槐?”
房角的一个木架动了动,忽然就出现了一个灰色衣衫的影卫,“主上有何吩咐?”
“去,跟着刚出去那丫头,看她得到赏钱之后要做什么。”
“诺。”
影卫闪身出了明堂,姬夫差带着愉悦的心情更衣去议政殿了。
午时一刻,跟去监视施施的影卫阿槐回到后园明堂,正在榻上小憩的夫差听到门外的禀报睁开眼,“进来。”
阿槐跪在夫差面前,“禀报主君,小人一直隐身于膳园后院,见那施女饔独自在她居住的房里转来转去,似乎是想藏住一样重要的东西。”
“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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