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他肌肤……
所以,郑旦此时虽然意乱神迷,却是两只手闲闲地什么也不敢做,在越王宫学的那几套床上功夫根本用不上;但是她人极聪明,伸出舌尖不停地微舐自己的红唇,眼光迷离地注视着吴王的下巴,心里疯狂地渴望吴王殿下会俯首吻下来,为她破了那个从不亲吻女子的旧例。
吴王观她面色潮红、呼吸不稳,突然吃吃地笑了,“郑姬,勾践和范蠡用何物控制你们几个美姬?”
“噬心蛊。”郑旦脱出而口,同时后背一阵发凉,所有的旖旎欲念一扫而光,“主君恕罪啊,婢妾……婢妾一时……胡言乱语,主君恕罪!主君饶命!”
夫差相着不停叩头的郑旦若有所思,“噬心蛊?你可知中的是长虫类还是蝎毒类?范蠡他们远在越地,如果控制你们?难道是九夷人的降头蛊......还是饲蛊母的人随你们一同进了吴宫?”
郑旦根本说不出个所以然来,只是跪在吴王脚下瑟瑟发抖。
“来人啊,把车巫叫来。”姬夫差高声指示候在门外的海总管。
海寺人飞快地去叫住在后面小木房的车巫师;一刻之后,被施施指认长得很像容嬷嬷的车巫师小跑而来。
“老奴拜见主上。”
“你这个老家伙,先前给本王夸下海口,说你配的那味引蛊草没有发不了的蛊种,此女身中‘噬心蛊’,侍夜之前你未何不曾查见?”
车巫师大吃一惊,凑到郑旦面前仔细看她的眼珠,还翕动着鼻头闻了闻,最后释然地道,“主君呐,这女子身上无蛊,她所说的‘噬心蛊’其实是一种丹毒,此时毒素已侵入心经,半年之内必得解药克毒,不然心经闭塞而亡!”
“噢,是这么回事,你可否能配出此毒的解药?”吴王盯着额上冷汗淋漓的郑旦,倒是来了好兴致。
“若取贵人的数滴血液,老奴有把握配得合路数的解药。”车巫摸摸根本没有胡子的下巴,很自豪地说。
“嗯,郑姬,车巫要取血为你配药,你可愿意?”
郑旦抬起哭花了妆的小脸,不敢置信地抽噎道,“主君肯......为奴婢解毒?呜......奴婢感念主君和车巫师......的大恩大德,奴婢――”
姬夫差抬手打断她,“你愿意便好,车巫动手采血,呃,把你炼的那个补气的‘登仙丸’先给她吃一个。”
车巫师不明白地瞪大眼,随后听命地从袖袋里找出一个小盒子,取出一粒乳白色的小药丸递给郑旦,郑旦感激涕零地接过来咽了下去。
车巫师随后拿银针在郑旦手腕处扎了两下,挤出几滴血到他随身的竹管里,看了一眼郑旦叹息地摇摇头就向吴王告退了。
郑旦见吴王愿意为她解除越王宫下在她身上的毒物,说明心里是有她的一席之地,于是往前爬了一步,满脸委屈地对吴王说,“主君,婢妾手腕好痛呢。”
“手痛?”姬夫差一扬眉毛,眼中闪动着阴冷嘲讽的笑意,“稍等,本王吹支笛曲给爱姬听听,立马郑姬的手就不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