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新时间:2013-05-12
古代的宫庭舞实在没什么看头,看来看去,也不过是扭腰、摆胯、踏拍子、甩着长袖转圈儿,唯一好看的不过是美人转身留头一瞬间抛的那个回味悠长的媚眼儿。
施施揉揉眼,恍惚想起以前的男同桌夸过本校的某某校花电眼了得:上届校庆晚会就是她做的主持人,开场白之前一个媚眼扫过全场,在座的男性师生都荡漾了,那汪春波简直通杀全场的老少男淫啊......
这些个古代少女的眼神显然还达到那种高级别的段数,敢大肆眉目传情的只有寥寥几个,而且都是向吴王凝睇含笑,目标非常单一;而且从施施这个角度看过去,吴王夫差的视线似乎看得很远:透过舞姬们飞扬的裙裾和大夫们痴肥的笑脸,不知望到了哪个渺茫的界面。
‘他像个听课时走神的小学生。’施施腹诽吴王,这是个她看不透的怪人,所有的人几乎都是本色演出,只出这个姬夫差,实在离历史小说和古装电视剧上的造型差得太远,既不像马明星塑造的咆哮男,也不像胡明星刻画的偏执硬汉。
发觉姬夫差已侧过脸来,正往她这边瞧过来,施施立刻正襟危坐,半低下头,正好看到大殿下方走进一队持着牛油火烛的寺人。
这时候也大概就是下午四五点钟,寺人们就开始燃起雪亮的牛油粗烛,插在大殿墙壁上悬挂的烛台上;没用半刻,那种微腥的油烟气混入空气当中,更是薰得人昏昏欲睡,一曲未了,施施用肥袖子遮着脸悄悄打了个呵欠。
乐师换曲子的空闲,大夫们纷纷给吴王敬酒,然后前后左右互敬;酒意上头的上大夫们原形毕露,开始对身边的越姬动手兼动口:夏侯义捏着怀中美人的下巴,噙了一口酒液哺进王绢嘴里,王绢呛得连连咳嗽,眼泪一并呛了出来,她拿袖角拭着下巴上的残酒,恰好对上施施望过去的眼光,王绢眼中竟然对施施射出怨毒的目光!
施施愣了一下:‘难道这蠢女人认为她是代我受过?这是什么道理?!就算吴夫人选不上本小姐,也未必会选你这个柿饼脸进后宫吧!嗤――天底下除了苍蝇和蚊子以外,还真有你不招惹也躲不开的讨债鬼......’
她抽了抽嘴角望向燕鱼,顿时松了口气:伍子胥还在正襟危坐,并未对燕鱼怎样;如果这老杂毛还有点人性,就不会下手玷污燕鱼这么年幼单纯的女孩子,最起码把她赏给他的儿子做妾姬也好啊!
施施想到差点把她一刀劈开的伍封,激灵灵打了个寒噤,顿时打消了刚才的念头;伍家的男人都不是一般的狠毒啊,可怜的燕鱼!
她的记忆里有越宫文师讲述的吴国各位权臣的林林总总,伍子胥的资料当然是重中之重:伍子胥本是楚国人,当年伍子胥一家被楚国权臣费无极陷害,遭到灭门之灾,伍子胥在名医扁鹊的一位弟子帮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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