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错!我的确是一开始就看你不顺眼……因为,因为你就是一只会勾引男人的狐狸精!”
“噢?”施施倒是来了兴致,“你凭什么说我是狐狸精?就因为我方才给外面那个淋着雨摆谱臭美的吹箫男人打了声口哨,你是替人家害臊、鸣不平啦?我不过是逗个笑解闷而已,倒是你呀,是不是看人家穿得光亮,身段风流......脑子里起了什么猥琐念想……嘿嘿。”
“你――无耻!”郑旦美艳的容长脸儿由恍白变得胀.红,“你就是只狐狸精!就凭、就凭你刚才唱的那支好听的曲子!青鸾园众姐妹一起受教于静云乐师,凭什么他独独教了你刚才那支琴谱上没有的曲子?也从未对大家弹奏过?一定是你以美色惑人,令得静云师傅偏心多教了你!还有,我们七人都被范大人逼着服下蛊――”
“姑娘慎言!”郑旦还未将‘蛊丸’二字说出口,她身边的侍女素娥极快地将她的话打断。
郑旦望见素娥眼中警告的神色,犹豫着地住了口。
施施却不打算就此做罢,她那对离了婚的父母给她的少年时代最大的身教言传就是如何用毒舌打击敌人的自信心,既然开战了,就得把对手骂翻在地,连同他(她)的自尊心一起踹上两脚!
‘人而无礼,胡不遄死?!还有......有架不吵等于掉了钱没拾!’施施想着老妈的口头禅,向前两步靠近郑旦笑眯眯地道,“施夷光就算是只狐狸精,那也是被逼的!有人拿我父亲性命相迫,我不得进青鸾园学着做只狐精……你呢?”
“郑家大小姐,听王绢姐姐说,是你家父兄给越宫竖人总管送金派银,好不容易才把你弄进青鸾宫里学艺,主动要来吴国做狐狸精地……让大家说说,我们两个到底谁才是不知道羞耻两个字如何写的贱人?!”
郑旦眼前一黑,愤怒地瞪着历来被她当做知心姐妹的王绢,王绢恐惧地向后躲开,其他的越姬们也以袖遮口,眼神中分明是耻笑郑旦的成份居多。
郑旦的怒火无从发泄,见施施离她只有三尺之遥,她抓起身边的那只陶杯就往施施脸上掷去!
郑旦的动作并不快,掷陶杯之前还犹豫了两秒,貌似给施施以闪躲的机会,施施反倒不闪不避:要是脸上受了伤,哼哼,她明天就不用进吴王宫了......趁范蠡的侍卫守卫疏松,她就能借机逃走了!
一直冷眼旁观的侍女旋波,上前一步极快地伸手接住陶杯,她放下杯子,走到郑旦面前,‘啪’地一声煽出一个耳光!
郑旦惊叫一声,只觉眼前一凉,发丝被掌风凌利地扫过,却没有感到一丝痛楚!郑旦惊魂甫定地睁开眼,看到自己的侍女素娥的脸颊肿了半边,上面还留着几个鲜红的指印!
旋波冷冷地盯着郑旦,“若非郑家姑娘明天得进宫面见吴王,这一巴掌是该赏与您的。”
她说完便回到施施身边,依旧是冷冰冰的声调,“若有人再惹事生非,坏了主君和夫人的大事……就等半年之后心蛊发作,承受心肝暴裂之苦!各位贵人请早些洗沐休息,养足精神明早进城觐见吴王殿下!”
一提起她们身上的蛊毒,所有等着看好戏的女人都沉默了,各自拿起水盆准备净面解发。
郑旦恨恨地望了一眼挨了打却不发一言的侍女素娥,这才明白连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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