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又和猫狗等宠物有什么两样?!!”
郑旦张了张嘴刚想反驳什么就被侍女旋波打断了,“夷光姑娘说得对!我们将要去吴国所执行的任务,就和当年的妇好王后代君征杀疆场是一样的神圣爱国!等到越国中兴,我们越人在大周扬眉吐气的时候,各位贵人的功劳都会永留青史――”
没想到自己的一番话,被旋波借题发挥到这个地方,施施不得不对范蠡一手培养出来的这名亲信表示由衷地佩服。
施施看到旋波双目灼灼,还想继续做提高觉悟的政治演讲,立刻把燕鱼拉到一边来,“我是每当下雨天就觉得气闷得紧,不若唱支歌高兴高兴?既然我们左右不了自己的命运,还可以左右自己的心情啊。”
“姐姐说得对,要唱什么?”燕鱼也来了精神,“我只会《诗三百》中的几支小雅,吴地的曲儿总是记不住呢。”
“不唱《诗三百》那些老掉牙的古曲,你听我的!”
施施将房角的焦尾琴抱来,盘腿坐下闭目将手抚在琴上,手指马上就找到熟悉的感觉;真好!夷光会的东西全部留在这个身躯上,这样她也不必再编什么失忆的借口来解释换魂后的异常了。
“红尘多可笑,痴情最无聊!”一段序曲之后,施施对燕鱼灿然一笑,回味起林清霞在《东方不败》里的卓美风姿,也有板有眼地学唱起来。
正在舱中喁喁细语的越姬们大吃一惊:这是何地俚曲?如此怪异直白!
施施不理会众人的惊诧眼神,她嘴角一弯,继续用清亮的嗓音唱出豪气云天的歌声,
“红尘多可笑,痴情最无聊!目空一切也好,此生未了,心却已无所扰,只想换得半世逍遥――”
正在楼下的舱中饮酒的范蠡和文种同时放下酒樽,将木窗推开,侧耳倾听那音调奇特、又能在瞬息间拨动心弦的歌声。
“醒时对人笑,梦中全忘掉,叹天黑得太早!来生难料,爱恨一笔勾销,对酒当歌,我只愿开心到老――”
这歌词何其豪迈又洞彻世情?
“风再冷不想逃,花再美也不想要,任我飘摇――天越高心越小,不问因果有多少,独自醉倒――”
醉人的清媚歌声之中有堪破世情的桀骜与荒凉,夹杂着夜雨缠绵一丝丝地缠魂惹魄……
“她是谁?”文种一把握紧范蠡的手臂,“能出此清乐雅音者,我必引以为知音!”
范蠡蹙眉,他听出那是夷光的声音;以夷光小小年岁和简单平凡的经历,怎会唱出这种凌驾于众生之上悲悯之音?
她,自落水获救之后改变性情大变,这一曲莫非就是她经历死难之后的诸般感怀?
“今天哭明天笑,不求有人能明了,一身骄傲――”
范蠡静听了一会儿才涩然道,“少禽,唱曲的女子便是贡女施夷光。”
文种闻言松开紧扯在衣袖上的手,“可惜了……少伯,你怎可将这样的绝世好女送入虎口?!”
“子禽,你以为平常的庸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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