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一样反射出阳光的七彩色。
施施舒心地长出一口气,没被工业污染过的地球真是美得惊人啊。
河水边缀着点点嫩黄的浮萍,近水的岸边都是白色的细沙;不远处那片长着青苔的黑色岩石上,落着几只美丽的小鸟,它们边晒太阳边梳理羽毛;还不时好奇地打量这对陌生的男女。
范蠡平了平气息,渐渐恢复了理智;他沉默了一瞬,轻轻叹了口气,从内衣袋中掏出一个小小的竹筒,打开竹筒的顶端倒出两个黑丸来;将其中一个黑丸弹向空中,随后再弹出另一个,两个黑丸相击之后在空中发出数声炸响,一片黑烟随后飘浮在他俩头上方的天空中。
“若是我们离主河道不是很远,侍卫们看到这个信号很快就能找到我们的。”范蠡望着施施侧容轻声道,她脸颊上被晨阳打亮的细微汗毛清晰可见,细致红润的肌肤简直就像熟透了的水蜜...桃,似乎吮上一口就是满心的甜美......
施施不知道身边这个貌似正派至极的男人又在春...情荡漾地意yin自己,她仰着望着空中的黑色烟幕,直到烟气完全散尽才眨眨黑亮的杏眸,转过头来好奇地盯着范蠡手中的竹筒,“这里面装的是炸药?烟火?”
范蠡为方才对施施的失礼举动感到羞愧,他不敢再直视施施的眼睛,低头将竹筒的盖子扣好,“幸好临来之前我在封口处滴了蜡油,不然进了水就不能用了。”
被施施近距离地凝视着,范蠡觉得脸上有些微微做辣,他掩饰地微咳一声才继续向施施解饰,“这火丹可不是谁都能用的;得有内力和准头才能将两丸在空中炸响,做为向同伴求救的信号!”
施施不屑地扁了扁嘴:古人真是好卖弄玄虚,什么内力准头的,他说的这个‘火丹’,明明就和自己小时候玩的‘甩炮’是一类东西,只不过烟气大了点,有股呛人的硫磺味儿。
看到施施兴趣索然地向后撤开身子,范蠡收好竹筒装入内袋,沉吟了一瞬又开口,“呃,夷光啊,我为你挑选的随身侍女名叫旋波,是我的一位门客之女;她自小随父亲修习内家功法,足以保护你的安全;嗯……她也随身带有这些东西,到了吴宫之后,你切记不可让她远离你身侧。”
施施低声应着,她明白范蠡种种缜密的安排,只为让施夷光这枚棋子更好地发挥作用。
就凭他把自己的救命思人施淳当做逼迫施夷光听令的人质关在越宫里,施施就无法不憎恶这个对施家父女恩将仇报的伪君子。
施施再次用不屑的眼神打量着范蠡,范蠡不自然地将视线移到别处,暗自纳罕施夷光注视男人的眼神何时变得如此凌利起来。
‘嗯,不可否认的是,范蠡的长相对女人来说就是个祸害。’
施施在心里对范蠡的外表做了个中肯的评价。
他的脸型稍方却无强硬的棱角,入鬓的修眉之下,一双斜挑的凤眼无时无刻都像是对面前的自己深情凝视……再加上此男银言谈温文尔雅,举止气度非凡;就以施施来自现代的审美眼光评判,也觉得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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