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施施真的正气了,正要把她拉到怀里好好哄一哄,施施忽然转回身眉开眼笑地道,“看到乌鸦,我突然想起一个好段子!”
“快说来我听听。”看到施施的笑脸,夫差的心里瞬间放了晴。
“话说隔壁村子的王大爷家有个女儿,他女儿长得丑还很懒惰,到二十岁还没嫁出去。”
“啊?二十岁还没嫁出去?那她家父兄岂不是很没面子?女子过了十五岁还不配夫君,她父亲得给官家交许多罚钱呐。”
“嘘,别打岔!”施施很鄙视夫差这种古董男人的论调:在两千年后的中华大地,四十岁的女人也有好多没嫁出去的,而且张口闭口‘我们女生好脆弱的~~~你们男生不懂女孩家的心事~~~’
“丑姑娘的父母就对她说啦,既然没人娶你,你又懒得学手艺活,就去田里充稻草人吓乌鸦吧!丑姑娘倒是挺爱做这事儿的——因为可以站在一个地儿不用动手脚啊!于是她一早就下田做活去了……你猜后来怎样?”
夫差眨着眼想了想,“是不是她在井田做活的时候,遇到了中意她的男人?”
“嗯~~~不是。”
“是不是她戴着防晒的面纱站在田地里,被不认得她真实面目的男人给用强啦?然后不得不娶她做妻……”
“你这人——怎么就非要往那种事儿上面想!”施施气极去拧夫差的鼻子,“咱讲的不是黄段子好不好?!”
“听好了!丑姑娘站在田里,果然没有乌鸦敢来偷粮食吃,而且第二天啊,那些乌鸦因为被她的面目吓到,还把以前从她家田里偷去的粮食都送回来了呢!哈哈,你说好不好笑?”
施施独自干笑两声,发现夫差若有所思地盯着她,施施郁闷地收起笑脸,“我听到这个笑话的时候笑了好久耶,你怎么不笑?”
“‘黄段子’是什么?你讲个那样的我听听……”
“去你的,我不会讲黄段子!”
“是不是男人们喝了酒说的那种荤话?你讲讲看嘛,不然让我讲个好的给你听……还是晚上我们上床再讲?嘿嘿……”
施施悲怆地发现男人和女人的大脑回路果然是不同的,女人的脑子离得最近的是心,男人的脑子最近的是他下面那‘兄弟’。
夫差见施施被他逗得小脸胀红,哈哈地笑了几声,随手从榻几的暗屉里抽出一卷丝帛翻阅起来。
施施伸头细瞅一眼,原来丝帛上面用蝇头小篆写着一段段艰涩难懂得的兵家阴阳术,她看不懂这些东西,兴致缺缺地打了个呵欠;夫差怕施施睡多了伤筋骨,一边看着书,一边有一下没一下地按她腿上的足三里穴,帮她补着精气神,施施把两只手放到夫差的衣襟里暖着。
过了一会儿她还是趴在夫差怀里睡着了,微张着嘴巴打着小呼,一串亮晶晶的口水流到夫差肩头,素有洁癖的吴王殿下竟然不觉得有何异样,只是缓缓抚着施施的后背,皱眉想着如何调理阿施脾虚的老毛病。
又过了三天,吴国的车队终于到了洛邑王城的门下,周王城的城阙如山峰般巍然屹立,在它前面的黄土地上投下长长的阴影;巨大的青铜城门上镶嵌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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