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会想法子帮我争回来。”
夫差头疼至极,瞧瞧那枚诱人的血玉符,想想这阵子招兵买马安抚将帅的种种劳累……他终于下了决心!
“表哥!”
要义眼前一亮,热切地望着他,“您同意了?”
“表哥你告诉我,我为什么非要自己族中的少年儿郞抛头颅、洒热血,去和晋王争什么天下霸主?”
“自然是先王的遗愿……”要义沉吟道,“还有殿下您欲握天下权的雄心壮志。”
“可是我即便是握得天下权,我最爱的女人和最亲近可信的兄长都离我远去了……这大权得来又有什么意义?”
“君王本就是孤家寡人……殿下您——”
夫差突然对着要义的胸口擂了一拳,虽然未用内力,却也把要义打得半晌才喘过气来,“你是我的表哥!虽然只大我半岁,却从小像父亲一样护着我的表哥!”
“为什么这个关口你也像别人一样伤我的心!用我极需要的东西诱惑我、逼迫我做断情绝义的事!为什么,我已经在努力做一个好君王、一个好丈夫、好兄弟,你为什么也要这样打击我!”
要义咳嗽了两声,苦笑着坐回去,“都是命啊……谁让我们爱上同一个女子……你的意思是——既想得到血玉符训养战场死士,又不想放阿施出宫?”
夫差无力地闭上眼,“带上你的那堆东西,快走吧!我就当今天你没来过。”
要义呆了一瞬,把血玉符取回来依旧挂在脖颈上,其他的令牌却未再碰触,“发生过的事情……哪能真的会忘记呢?”
“我为了给阿施报仇,废了你新纳的两房小妾,这笔帐殿下您会挂在心底变成越来越重的猜忌……城主之位和暗卫头领我都不做了,从此义就是无权无势的草民乡绅一名,再不也会涉足吴王宫;殿下以后若是得暇去回春堂探望表亲,义还是会扫榻以候、好酒相待的。”
“我去和阿施道个别,主上您不会反对吧!”要义说完就飘然推窗而出,夫差僵坐了一阵子忽然想到:阿义会不会趁机去后宫把施姬带走?他打了个寒颤,匆忙也从后窗一跃而出!
守在长乐宫书房外的暗卫们,先是看到要头领从书房的窗子穿去向后宫奔去,相对疑惑着:后宫莫不是出了什么岔子?
过了没一刻的功夫,主上也从后窗跳了出去,暗卫们纷纷如夜鸟一般随之奔去,大批的王宫绝顶高手先后涌入鸣凤宫的园子。
施施这两天没有心思听春杏唠叨后宫的小道消息,一心挂着夷光的病情;施夷光被车巫师解了换颜蛊之后,渐渐地行动如常,能吃下施施亲手给她做的米粥和甜糕,只是每每对着铜镜看着缠有麻布的面孔,眼里露出忧伤的神情。
“别看了,这样子和木乃伊似的,照多了影晚上可不会做恶梦?”施施想法子逗夷光开心,“你不是在写言情小说吗?趁着不能出门见风的光景,多多地攒稿子呀!写完了我帮你编束成册!”
夷光长叹了一口气,“我写那东西,主要是在意淫我和范蠡大哥未来的和谐夫妻生活……我若是变成丑八怪了,别说再做梦嫁入豪门,就连这宫里不男不女的寺人都会嫌弃我的!”
施施想了想,“你也别太担心,就算你脸上的疤掉了以后,样子不太……上档次,我们就让车巫师再给你下一次换颜蛊好不好?”
“切~~~你当我病重的时候完全没有知觉啊,车老头说了,那种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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