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而自尽谢罪!
如果父亲去世前他已经成年,要义宁可那时一刀杀了伍子胥,至少他还有个完整的家庭,母亲不至于年纪轻轻就当了寡妇!要义才不在乎吴国当权的是阖闾还是庆忌呢。
要义此时念着与伍家的新仇旧恨,日夜盘算着怎样激伍封出手……‘得想办法把清姬在冷宫患重病的消息传到伍封耳朵里……’
时间一晃过去两个月,卫左媵的伤倒是渐渐养好了,却落下个咳喘的病根子:清姬那一刀伤到她的肺络,侥幸捡回一条命就不错了,兰慧宫里整天汤药金石不断,卫兰儿暂时还没有气力想着怎么折腾冷宫里的清姬。
施施算着这天是西陵师傅进宫探望她的日子,一早让春杏和红云做了几样可口的点心,待西陵风出宫的时候好带回家解解馋;可是等到辰时,拿着西陵风的牌子进宫给她送药丸的却是大师兄子默。
“子默师兄,师傅他老人家怎么没来?”施施避开子默的大礼,请他坐在榻上才开口问。
子默疾医第一次进宫,连头都不敢抬,盯着眼前的彩漆地板叉手道,“回禀良娣夫人,师傅他老人家前天被一位老友请去酒楼赴宴,回来就有些头昏发热……他年岁大了,痊愈得总要慢些……”
“啊?师傅病啦?”施施慌得站起来,“我得出宫去看看!”
她也是学医的,明白前段日子自己的身体虚弱成什么样子,要不是有西陵大师日夜守在宫里为她煎药扎针,三天调整一回汤药方子,她的心脏根本不可能恢复如初,说西陵风是她的再生父母也不为过。
红云劝阻道,“夫人,西陵大师深谙医道,又有那么多徒弟在身边守着……”
施施红了眼圈,“我生病的时候,劳烦师傅一大把年岁当牛做马地、亲自在宫里煎药磨药为我调理身子,师傅如今生病了,我去他榻前问候一声都不行,我这算什么啊!收块叉烧肉当徒弟、都比收我强!”
夫差正走到明堂门口,听到施施这番报抱怨抽了抽嘴角,一打门帘走进堂里。
众人赶紧站起身行礼,施施也是许久没见夫差了,两人对视一眼,居然都觉得身上麻麻地好似过了电。
‘两个月不见,阿施养得好生丰盈……看上去白嫩嫩的极是可口……她要真是块叉烧肉就好了,本王一口吞到肚子里,省得每天惦念……’
夫差咽咽口水,艰难地把视线从施施脸上胸前移开,转身向子默疾医问话,“西陵大医病了?现况如何?”
“回大王,”子默紧张到额上冒汗,“师傅已无大碍,再服几日汤药应该就能康复如初!”
夫差点点头,“说起来本王也该去看望他,若不是西陵大医,阿施的身体恢复得没般快!阿施,今天出宫太仓促,明儿备些厚礼,多带几个侍卫出宫去探探你师傅也是应该的。”
“奴婢先代师傅谢过殿下赏赐!”
施施眼前一亮,对向夫差的表情就好了太多,一张清水丽容笑起来春光明媚、如诗如画,让夫差头晕目惑得心肝都酥了!
他腆着脸向施施使了个色迷迷的眼神,意思是——去内房亲近亲近?这阵子每晚都连篇春梦的……施施撇撇嘴,拿眼角睨他:大白天地发什么骚……还有客人在呢!
这当儿,海总管小步疾行进了明堂,“禀主上,义信君有要事求见主上,正在外书房候着!”
“什么要紧事啊……”夫差夫奈站起身,走了两步又折回来嘱咐施施:明日出宫多穿件衣裳、补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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