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心里也有些不自在,前些天他在宫里召见要义和夜华,把自己的苦恼给俩兄弟说了,“本王给阿施发过誓,再不与别个女子有肌肤之亲……再者,自打有了阿施,后宫那些妇人再入不得本王的眼,就算她们脱光了跪在床上,本王下面的阿弟也未必能翘起头来。”
“只是本王睡与不睡女人、要睡哪个女人,并不是小宅小院的私密事儿,内小臣和女御每天都记着呢!本王也怕那些欲求不满的女人闹到她们娘家去,都把阿施当做眼中钉肉中刺欲除之而后快……你们替我想个招啊?”
夜华听主上说除了施夫人再不碰其她女子,脸上居然露出轻松之色,倒是要义眯着狐狸眼实实在在地给他出了个主意,从蓝当家那里取来对付刚烈伎子的媚药,要义再三叮嘱夫差,“只一滴掺在酒水里便可,三滴以上就出人命了!”
夫差如获至宝,这三天他每晚都让女御安排姬妾燕侍,头一晚宣了卫夫人,第二晚和第三晚宣的都是莲月宫的英氏――清右滕的陪嫁表妹;卫左滕服了那种来自女闾的媚药之后捏着被角哼哼唧唧了一夜。
第二天卫氏醒来发现主上已起身着好朝服,正坐在床边上瞅着她,卫兰儿觉得身上酸软、下体粘腻,立时娇羞又幸福,像个初次承恩的小姑娘;这一刻夫差有些心虚,毕竟两人也是十几年的夫妻,自己竟然给她下那种伤身子的催情药……
但是第二天英宝儿的反应让他的这丝歉疚之心彻底消除!
英宝儿喝下掺了一滴玉花露的酒,没消一刻就媚眼迷离,等到夫差把她抱到床上,塞了一个长枕给她,英宝儿马上抱着那条枕头大力地蹭磨开来,嘴里还气喘吁吁地不停地叫着表哥……
‘这妇人以前每每与他行房,心里想的都是她的表哥伍封?’夫差听着那一声蚀人心魄的‘表哥……表哥……’,闻到房里令人窒息的腥腻味儿,黑着脸夺门而逃……
第二天晚上他仍旧宣英宝儿燕侍,英氏眼下两团黑眼圈,得意洋洋地被侍女扶来长乐宫,这一次夫差让阿狸在她的水杯里下了两滴媚药,英宝儿着实地又抱着枕头自渎了一夜,侍女第二日去服侍英氏起床的时候,看到气息奄奄的英侄夫人和满床的狼藉,叹息吴王殿下英武不减当年啊啊啊……
夫差收回沉思,好奇地瞅着施施手里的棒糖,“这是用什么做的,很好吃么?”
施施拈起盘子里的一根竹签,“小麦芽熬制的,不是很甜,但有益于脾胃,我多做一些,你若饮了酒胃里不适,就吃上这一块养养胃。”
夫差瞅瞅麦芽糖不甚美观的样子,放到嘴里咬了一大口,施施瞪他,“哪有这样吃棒糖的?你看我,这样慢慢地含化才有味道。”
施施手里的棒糖已被她吮成圆柱形,红润润的小嘴在头上吮一下,不时地伸出舌尖舔一舔,看得夫差口干舌燥,他丢开手里的棒糖,胡乱地去啃施施的嘴巴,“阿施,还是你……比较好吃……”
这一刻,他眼里的情欲味道表露无疑,施施推开他眉眼弯弯笑了起来,想了想又凑到夫差嘴角亲了一口,“想吃我啊?”
夫差忙不迭地点头,想想想!上头下头两个脑袋都想媳妇了。
“我来月事了,今天下午才有的。”施施坐回榻上若无其事地继续吃麦牙糖。
要死了……身上来了天癸还勾引本王……姬夫差咬牙切齿,前几天每晚都是靠看着春宫图、想着阿施的可爱模样儿熬日子,现在美人就在身边,总不成还得靠左右手消内火?
他脑海里突然想起昨晚看到的一副图,嘴角勾起讪笑,“阿施,你想明儿出宫去杏林堂瞧瞧不?”